楚非墨聽著她的話,望著她又冷淡的轉過身去。
他微微伸手,是想去扶她的發
只是,手還沒有接近她,攸然,她一個翻身坐了起來,一掌就朝他的拍了出去。
現在不是在宮裡,她再也不會受他的任何威脅了。
他也休想再碰他一下,他若碰她,她會要他的命的。
楚非墨伸手就接住了她打出來的拳頭,把她的拳頭緊緊握在手中,道:“香香,笑笑是我們的。”
“要救,我們一起救她。”
“救完,一起回宮。”
“笑笑是我一個人的,與你沒有關係。”
“你最好離我們母女遠點。”
“不然,我是不會客氣的。”
楚非墨看著她冷漠如霜的臉,終是,起身,走了。
如今,在外人面前,他不願意與她動手。
他知道,她武功恢復了。
但這些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是夫妻,他不會允許任何人趁虛而入的。
轉了個身,在離她不遠處的地方坐了下來。
這會功夫楚長風也已經在離他們不遠處之地坐了下來,三個人,各坐一方,互不相望。
昔日,本來是親兄弟,再見,已是陌路人。
昔日,原本是夫妻,再見,也只是路人。
*
這樣的夜晚,四周是蚊蟲不斷的。
偶爾,也會有風吹過。
不知過了多久,寒香由地上微微坐起。
四周,已經沒有那二個男人的身影了。
寒香側耳聽了聽四周的動靜,空氣中有知了的叫聲,還有林子裡,傳來幾聲詭異的叫聲。
猛然,她由地上緩緩站起,朝前走了去。
不遠處,傳來了打鬥的聲音。
她走得無聲無息,看著
黑夜之中,月色之下,在不遠處的曠野裡,有二個身影正在揮拳相向。
除了楚非墨與楚長風,還會有誰。
二個的恩怨,早就不是一二天的事情了。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寒香轉了個身,又離去。
他們的恩怨,也與他沒有關係。
*
黑暗之中,二個男人打得無聲無息。
不知不覺之間,早已經過了一百招。
這是二個男人的較量,現在是為了一個女人而引起的較量。
早在寒香入睡之時,楚長風便主動挑起了這場較量。
當時,他走到楚非墨的面前,朝他勾了勾手,示意他走出來。
所以,楚非墨也就走出來了。
其實,這麼多年來,二個人之間從未有過正面的交手。
這次,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彼此交手。
當時,楚長風說:“真是沒有想到,你還能追上來。”
“你難道看不出來,寒香的心已經不在你的身上了?”
“曾經她是屬於過你,可你沒有好好珍惜。”
“如今,她將不在屬於你。”
“如果你還要臉,就自己滾回去。”
楚長風的話很具有挑戰性,即使他曾經是他的階下囚,但如今,出了這個宮,他依然是他楚長風,他依然,無懼於他。
楚非墨向來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對付敵人,他從來都有自己的一套。
他當時只是冷冷的回敬於他:“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用不著你來多管閒事。”
“如果你真的覺得自己活得挺不耐煩的,我不介意,在見到笑笑之後,了結你。”
楚長風挑釁的對他說:“如果論單打獨鬥,你也未必是我的對手。”
楚非墨便冷嘲的笑了,道:“好,今晚就分出個高低來。”
“也好讓你徹底明白,人與我之間的差距,究竟有多遠。”
他是看不起他的,赤果果的看不起的。
自幼,他就優秀,是任何皇子也比不上的。
自幼,父皇就對他有著特別的寵愛,那是任何皇子都羨慕嫉妒恨的。
現在,他這種赤果果的挑釁,顯然是激怒了楚長風,從未交過手,他也不相信自己會輸給他。
因此,二個人便打了起來。
不用任何兵器,只憑一雙肉拳。
百招之後,寒香出現了,又走了。
百招之後,楚非墨終於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