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愛上了她。
這個男人是薄情的,獨孤笑笑心底裡這樣認為。
“想什麼這麼專注?”南宮嘯宇的聲音忽然傳來。
“在想皇上認真的樣子很好看。”獨孤笑笑言不由衷的說。
其實,也是實話的。
認真的男人,有著別樣的風味。
本來就長得非常俊美的臉,當投入一件事情的時候顯得特別的沉靜,嚴肅。
這樣獨孤笑笑不由得想起之前他在床上的樣子,與現在又判若兩人。
在床上的時候,他是那樣的霸道,不可一世,似乎也在宣佈他的權威。
可即使如此,他還是會因為情動而放柔表情。
獨孤笑笑臉上忽然一燥,這個時候她怎麼會想到這樣的事情。
這個討厭的男人,她恨他,討厭他。
南宮嘯宇不動聲響的看著她,又看了一會手裡的奏摺,忽然就說了句:“笑笑也很好看,不過,在床上的樣子更好看。”
“你討厭”獨孤笑笑沒料想他會說出這樣不知羞恥的話來,臉上又是一燥。
南宮嘯宇這時起身走了過來,伸手扶她站起來說:“你要是累了,就去床上躺會,晚會我會叫你起來。”
“好。”獨孤笑笑根本不想坐在這裡陪他,若不是他非要勉強她坐在這裡的話她早就走了。
而且,之前和他在一起被他折騰得夠嗆,她是真的早就想去睡覺了。
獨孤笑笑站起來準備離開,南宮嘯宇忽然又一把拽住她,在她唇上又吻了幾下,一副深情的樣子,幾乎要讓人錯以為他是真的用了情。
“去吧。”吻過她之後方才讓她離去。
獨孤笑笑便匆忙離去,實在受不了他動不動就要她。
南宮嘯宇看她離去後又重新坐了下來,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之後又看起了奏摺。
獨孤笑笑這時便轉身回到他床邊,由於實在是覺得太累,直接上床就睡了。
恍惚之中,獨孤笑笑又做了許多的惡夢。
她不是第一次做惡夢了,但最近也較少做的。
夢中,她又看見那烽火連天的日子,她楚國被踐踏,她的家園被人霸佔。
雖說成王敗寇,但她,決不就此罷休。
她決不讓他在此高枕無憂,痛快一生。
她的痛苦全是因為他而造成的,他一定要她嚐盡她所有的痛苦。
“子君”伴隨著她一聲尖叫,她猛然就坐了起來。
人才坐起,就發現南宮嘯宇人正一動不動的坐在榻上,一眼不眨的看著她。
她滿頭是汗,臉色慘白。
“做惡夢了?”他平靜詢問,拿帕子擦她臉上的汗。
獨孤笑笑看著他,他說:“剛才一直在叫你,你都沒有醒過來,是什麼樣的惡夢,讓你這樣害怕?”
“忘記了。”獨孤笑笑垂眸,她怎麼能說,那個惡夢是關於他
他踐踏了她的一切。
“以往也常做惡夢嗎?”他詢問。
“偶爾。”獨孤笑笑抬眼看了看天色,天色已晚。
北國的天氣向來黑得比較早,而且越晚的時候天越寒。
“我已叫人準備了膳食,起來洗漱一下吧。”南宮嘯宇說,伸手扶她。
“嗯。”獨孤笑笑應了一個單音,雖然想極力在他面前演好自己的角色,但真的沒有什麼心情。
忽然,就好想哭。
雖然她早已不知道何為淚,但眼睛還是控制不住的溼了。
在這個人面前演戲,裝假,承歡,真的好累。
南宮嘯宇看著她,把鞋子拿到她的腳前,伸手就抬起了她的腳。
獨孤笑笑一愣,他已為她把鞋子穿上。
獨孤笑笑一時之間怔了好一會,這樣的事情,她不知道他竟然也會做。
“怎麼?這就感動得哭了?”南宮嘯宇看她,因為她眸子裡盡是溼潤。
“是啊,怎好讓皇上為我穿鞋子。”獨孤笑笑立刻藉機掩飾過去。
“那現在如果朕幫你挽發呢,會不會更感動?”南宮嘯宇又詢問她,俊美的臉上一派真情,絲毫沒有帝王的架式,反倒像平常的夫妻,熱戀中的情人。
獨孤笑笑看著他說:“不敢有勞皇上。”
“以後,叫我嘯宇,特別是在床上的時候,只准叫我的名字。”他說罷這話就攬過她去坐在梳妝檯前了。
獨孤笑笑各種無語,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