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儀來說,原來以為在京城的禮儀已經讓她夠覺得束縛的了,可是在南江,才發現,京城那邊的禮儀真的算是天堂了,王丫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條條框框,什麼笑不露齒那是小意思,竟然還講究怎麼走路。女子要小碎步,好吧,還有一個關鍵就是這裡的女子竟然都纏著三寸金蓮,當時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就讓王丫驚悚了。王丫都不知道這些纏著小腳的女人是怎麼走路的,實在是太讓人佩服了。
而王丫的大腳在這些人裡面也是比較突出的,第一次出現在宴會里,還惹來了這些女孩子笑話,她們也自成一個圈子,王丫不是難融入進去,卻也不想要透過討好的方式,這些女孩子自認為自己的三寸金蓮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有時候也是成為比對專案之一,可想而知,王丫要怎麼融入進去?
還有一個最主要的原因是王生既然是帶著任務來的,那麼誰知道哪個以後家裡會倒黴啊,若是培養出感情了,到時候要翻臉可不容易,還惹得自己心裡難受,倒不如像現在這樣,毫無交集。
於是,為了不讓人說自己的閒話,又加上來這裡是有任務的,王丫想著低調一點,就徹底的不出去了,整天就跟著容嬤嬤和蘇小妹學東西,樂得兩個師傅夠嗆,除此外,王丫就是日日研究那首詩,到底這首詩藏的秘密是什麼呢!
而王生來這裡也終於又遇到了難題了,有人開始告官了,繼賬冊後的另外的一個難題,王生其實也知道,在這裡的官員十有*都是有問題的,本來吧,是要正經的看看的,誰知道,等去看了才知道,原來這個官員也同樣是新來的,跟王生一樣,被派下來的,還是同一批,再加上這個人口口聲聲的說冤枉,看他的眼神也不像是那種不正氣的,王生就有些難判斷了,不知道這個人是被人家拖下水以後再揭發出來的,還是因為不能拖下水再陷害的。
不過,不管是哪一種,王生都覺得用證據說話吧,說是用證據說話,王生卻又不查,讓其他的官員不禁放心了,看王生每日裡還是跟他們赴宴,要不就是逛逛街什麼的,根本就沒有做什麼事,想來也不過是個昏官。
誰知道,就在半個月後,王生卻拿出了證據,判了這個官員無罪,事實上,這個官員確實是被冤枉的,只是,揚州城的人不禁在想,也不知道王生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表面上,他好像什麼都沒有幹啊。
眾人忘記了,王生雖然是什麼都沒有做,卻還有一個王氏呢,王氏的社交能力在這個時候可是得到了切切實實的鍛鍊,精明程度也上了不是一個檔次了,幫王生辦些事情還是可以的,當然效率一般就是了。
而這件事也讓大家不敢再徹底小看王生了。
再說王丫這邊,日日苦苦思索那首詩,卻仍然沒有線索,不禁丟在了一邊,恰好王生進來,要找王丫說今年的考核標準怎麼做,王丫就乾脆把詩的事情放在了一邊,把那些時間用來寫考核標準了。
其實,王丫的考核標準跟題目很簡單,只是跟往年的又有所不一樣,事實上,往年這邊的知府考核標準說的好聽是按照明文規定的做,事實上卻是看你賄賂多少來定的,只要是有考評上等的,那麼就是賄賂的多了,要是考評下等的,不是你賄賂的特別的少,就是你根本沒有賄賂。
而這一次,王丫卻是把明文規定的加上題目考試雙重標準,這一次的考試很新穎,沒聽說過的人表示很驚奇,王生就是第一個驚奇的人,不過,在看了王丫的那些題目的詳解以後,王生不禁拍案叫絕,特別是看王丫出的那幾道懸疑案的推理題。
而王丫卻是道:“這個其實還不夠完整啦,爹今年就湊合了,等過幾天,我再交給你一份明年的新的考核標準,那個才是我想要給爹弄的!”
“哦?還有更好的?”王生驚奇的道。
“也不能說是更好的,只能說更加的完善吧,明年的考核標準,有一部分是要爹親自檢驗的,畢竟說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的一回事。而且,到時候的題目會更加的全面,比如說作為知縣有涉及到的事務全部都要出至少一道題目,還有就是對於官員的態度問題。還有一些,爹要經常的微服私訪,下去考察,時不時的找些人考驗這些官員的判案能力,還有對百姓的態度,再看看這些人是不是壓榨著百姓的民脂民膏,有沒有亂收費,當地的治安情況怎麼樣,還有,為百姓做了多少事,等等的!爹都應該一一列入考察的範圍內,不過,擔心這些人以前沒有這樣做過,爹還要事先給這些知縣知會一聲,省的到時候得了差評,大家都抱怨,到時候,若是我們有理有據也就不擔心這些人了!”
王生覺得王丫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