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天買了!”
王丫反駁道:“娘,話不是這麼說啊,這肉再好吃。天天吃。那也是會膩的。更不用說其他的了,東西常常換著吃,才有胃口嘛!”
王氏道:“這也就是今年。咱們家的家境好,要是以往,你還想要吃什麼?有的吃飽就不錯了!可沒忘了,前兩年,咱們家一天只吃兩頓飯的時候呢,現在你倒是得瑟上了!”
“哪有,娘,我這不是,在想著,現在有什麼東西可以做些別的好吃的嗎。要是我做出來了,在咱們店裡面,也能賣不是!”王丫討好的笑笑。
王氏無奈道:“那隨你吧,反正你要是能折騰出一樣東西來,娘正好享福吃好吃的。只要你別浪費了就行,而且,這話也就在孃的面前說說,可不能當著你爹的面說!不然,小心你爹斥責你!”這話倒不是說假的,別看著平常王氏比王生還要嚴,王生什麼事都順著王丫,但是,一旦王丫犯了原則性的錯誤,王生從來都不留情面,倒是王氏反而會不忍心。
王丫道:“嗯,娘,我知道了!”
這時,外面有人叫道:“王嬸,在嗎?”
“在,誰啊?”王氏回道,說著,也放下手裡的活計,走出去,一看,挺驚訝的,道:“喲,牛二嬸,牛三嬸,你們咋來了,快進來坐,很久都沒有看見你們人了!最近忙啥呢?”
牛二嬸、牛三嬸也不推辭,跟王氏一起進到最裡面去,牛三嬸的臉上帶著愁容,牛二嬸面上帶著勉強的笑容,王丫見有人來了,也不瞎想了,抬頭見看牛二嬸臉上帶著的笑容很勉強,不禁道:“二嬸,你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了嗎?”
牛二嬸被王丫一問,紅了眼眶,王氏一看,唬了一跳,道:“哎呀,這是怎麼了?牛二嬸,快別哭,什麼事,你說說看!”
牛二嬸哽咽的道:“王嬸,俺這一次來,不為別的,就想著,你能否看在俺們兩家不錯的交情的份上,借給我十兩銀子!”
王氏一聽,道:“十兩銀子?這是怎麼了?二嬸,你快別哭了,是發生了什麼事嗎?你先說說,十兩銀子,我也就借給你了!”
牛二嬸,一聽,這才面上帶著勉強的笑容,硬是止住了哭咽,道:“王嬸,你是不知道,這段時間,俺苦哇!都要怪村裡的那個王癩子,也要怪我當家的,那天跟誰喝酒不好,非要跟他喝酒!”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先說說,我怎麼聽的有些糊塗啊!”王氏道。
牛二嬸卻再也忍不住,流下眼淚,大哭一通,王氏轉而問牛三嬸道:“三嬸,是發生了什麼事,你知道嗎?”
“唉,這事兒,還是讓俺嫂子跟你說吧!”牛三嬸苦笑一聲,然後又對牛二嬸道:“嫂子,你別哭了,這就是兄弟間借錢,也總該說著這錢該幹什麼吧,嫂子可不能仗著王嬸跟你的交情,就不理這節了,我也知道你心裡苦,但是現在,好歹,王嬸願意借錢給咱,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牛二嬸一聽,也在理,忙又止住了哭聲,對王氏勉強笑道:“看俺,光顧著自己的事兒了。王嬸,不瞞你說,這一次借錢,是俺們家為了還賭債!”
王丫一聽,就坐直了身子,王丫雖然沒有碰上過,但是也知道,一碰上賭之一字,基本上就沒有人能戒得了的,說是賭,一激動起來,那是什麼都不管不顧,跟吸毒又有些不同,王丫有時覺得,吸毒的人還不如賭徒的可恨,畢竟,吸毒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吸進去很多,雖然,最後肯定會,但是吸毒,也是因為那個癮受不了,才會做出一些不合常理的事情來。
但是,賭卻不一樣,是人的貪念作祟,一夜間暴富的確實有,一夜間傾家蕩產的也有,在古代,更是有甚者,因此賣兒賣女全家都賣掉,只除了他自己,端的是可恨,吸毒的人,死的快,但是賭徒卻不一定,所以就如同那吸血的水蛭一樣,揮之不去!
好在牛二嬸後面的話,讓王丫放鬆了身心,原來,是有一天,牛二叔在外面碰上了王癩子,王癩子,特別熱心的請牛二叔喝酒,牛二叔剛開始是不願意的,誰不知道,王癩子這個人,賴的很呢,誰都管不住,也就是王村長能夠管管了。
誰知道,王癩子卻說牛二叔是看不起他,平常就老實的牛二叔本著和氣為鄰,也就去了。
你一杯來我一杯去了,一下子,牛二叔卻已經喝多了,偏偏這時,有人來喊王癩子去賭,王癩子於是就拉著牛二叔去,牛二叔這會兒都已經喝多了,剛開始聽賭的時候,也不去,卻被王癩子硬拉著去,剛開始王癩子硬是讓牛二叔也玩上兩把,不玩就拿話激他,也許牛二叔是個新手,一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