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這怪人因何而死。”
安馨陷入沉默,她轉身看了一眼那怪人的屍身,沉思良久道:“事情越來越棘手了,如果水聲是從這個湖中來,那麼那個兇手應會在這一帶出現。可究竟為什麼要弄出水聲呢?”
景嵐微微沉吟道:“難道是水中有古怪?”
安馨覺著她與真相僅是隔了一層薄薄的窗戶紙,只需捅開,一切便能真相大白了!
不知怎的,她這會頭昏沉沉的,還是有些頭痛,便轉了身道:“在這裡守株待兔是不會有進展的,我們先回去吧。”
說著安馨便率先向下走去,可沒走幾步,她便覺著眼前的一切有些虛浮,身子微微一軟,被景嵐扶住。
“怎麼了?”景嵐見安馨臉色有些不好,眸光深了些。
“沒事,就是頭有些暈。”安馨睜了睜眼睫,打起精神繼續向前走去。
月華姣美,流瀉如銀。
大片的晚花鋪陳在山間,夜風一來,暗香浮動,月影婆娑。
安馨並肩與景嵐向下走去。
所謂上山容易下山難,陡峭的山路幾乎沒有插足之地。
景嵐身形落在一處平坦之地,而後向安馨伸出手。
月華籠罩下的男子,若空谷幽泉,眉眼如詩似畫,看之賞心悅目。
安馨望著他修長如玉的指,微微一怔,然山勢陡峭,她若就這麼跳下去,估摸著會跳過火,便隨手抓住那隻手,手指溫潤,滲透了絲絲夜的涼。
安馨艱難的落在他面前,那一處平地小的可憐,一人站著尚可,兩人站著便擁擠許多,安馨望著那蜿蜒向下的山路道:“走吧。”
有些不太習慣這種無時不在的“親密”,況景嵐有未婚妻,她莫要與他傳出什麼流言才好。
安馨鬆開景嵐的手,自顧自的向山下小心翼翼移去,她是個怕麻煩的人,自然不會讓一切麻煩生根發芽,日後拔起來怕要肉痛。
好在下了那陡坡,接下來的路要好走許多,再往下便是人工的山道,安馨微微鬆了一口氣,頓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