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懶懶一笑,自己熱心幫忙反倒要把自己身份給暴漏了,他有些期待她知道自己便是右相後的神情是勃然大怒還是氣急敗壞?或者會因安有為的事與自己記仇當場翻臉也說不定無論什麼樣的反應,都被他所喜,啊,反正不厭惡便是了。
徐淮安的臉色驟然蒼白,他身子晃了晃道:“不必將他帶上來了”
安馨驀地回神望向他。
瘦弱的書生,文弱纖纖,實在讓人難以聯想到他便是那個兇殘的兇手!
徐淮安望向安馨苦笑道:“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
周圍的議論聲幾乎淹沒徐淮安的聲音,然安馨熟通唇語,自然知道他問的什麼,安馨淡淡道:“你若不認罪,我自然會有你下手的證據,看來你已經後悔了。”
徐淮安身子虛顫:“是自從殺了月柔後,我夜夜從噩夢中驚醒我總能看到月柔伸著長長的舌頭向我索命”
安馨隨手丟出她那日讓他們脫下的衣袍淡淡道:“懷疑你是從絕筆信開始。一個想要自殺的人或許會留下一些遺言,但彼時她的心情必定是激動的,寫出的字不會如此工整。”
徐淮安道:“這似乎不能成為一個理由。”
安馨唇角抬起一線笑意,淡淡道:“你說的對,可絕筆信下蓋了一個印鑑,將死之人還會有心情蓋印鑑麼?這說明那絕筆信並非水月柔所寫。”
徐淮安聲音微低道:“這似乎也不能稱為一個理由。”
安馨隨手掏出那捲絕筆信,王白石突然大叫:“啊!絕筆信原來在你手裡!”
楊虎也傻住了。
安馨聳聳肩,尷尬的笑了笑道:“讓我懷疑的是絕筆信上的字,右手寫字的人寫橫時,必然是由內向外寫,可你慣用左手寫字,是以寫出的字便是先外後內,可瑛姑與付辛仁都是不會寫字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