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真道:“馨兒喜歡,本相以後盡做好事。”
安馨驀地覺著好笑,這笑意莫名又多了些甜絲絲的意思,只是安馨面色淡淡的翻了他一眼道:“左相傷著,你先帶他去找太醫,我還要去找我娘。”
顏真難得震驚道:“讓我帶他!?”
安馨懶懶斜他一眼道:“怎麼,是誰說若是我喜歡,以後盡做好事的!?”
顏真臉色拉黑道:“馨兒,救他那不是助紂為虐嗎!?”
安馨心想,你這個大奸相是怎麼好意思說人家是紂的!
“既然如此,我帶左相找太醫,你幫我去找我娘。”安馨面無表情吩咐。
顏真臉色更黑了:“我怎麼能讓你揹負上助紂為虐的罪名!況馨兒的孃親已然出了城,不必擔心。”
安馨倏地睜大眼睛,她不是不驚喜的,娘已經出了城!?那種情況下根本不可能出城的啊!?
顏真望著安馨震驚的眉眼,驀地彎睫一笑道:“是不是有些歡喜我了?”
安馨垂了眼睫,再抬起,已然黑若洞淵,卻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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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城幾乎沒有受到影響,而徐若蘭一行卻是自南城門出了城,明河對於此事自然不敢怠慢,需知那可是大人未來的丈母孃,他讓大人的丈母孃有閃失,估摸著大人便會讓他狠狠的閃失!
大雨過後,京城一片狼藉,據說宮裡也是一片狼藉,死了許多人,對此,顏真給予四字點評:“死有餘辜。”
安馨回到安府,那十名死囚還好端端的,只是一日夜沒有吃東西,餓的渾然沒有一絲精神氣。
事實,安馨將這十名死囚留在這裡也是在冒險,她在房內擱置了兩口大綱,綱內盛滿了鹽水,這鹽自然是海鹽。
事實她也不能完全肯定海鹽有效,畢竟湖中究竟殘留的什麼毒氣,她還不能肯定,本思慮著自東西城回來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