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道:“除了馨兒的,本相看誰的都無妨。”
安馨窩火吼道:“跟姑奶奶廢什麼話!轉!”
葉祁見顏真果真乖乖轉了過去,不由誇張大笑起來,下一刻,一個鞋底子砸到他的臉上
安馨望著眼前的屍體,想來這女子因常年練武,身條保持的極好,若是活著定是個尤物,安馨視線旋即落在她的腰側,眸光微微一頓——那是一片傷痕,巴掌大小,好似被生生的剜去了一塊,雖癒合了,然傷口處依然一片猙獰。
安馨將掌心放在那傷口上,正有掌心大小,安馨眸光閃了閃,這裡原本應是一塊胎記或者某種組織的符號,怕是因某種原因被死者故意剜了去,如果這種推測合理,死者為何要將符號去掉?是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
安馨起身將衣裳給那女子穿上淡淡道:“左派暗地裡都有什麼組織?”
“左派暗地裡的組織是我們的盲區,現下所知道的皆當不得真。”顏真眸光一閃視線落在安馨面上笑盈盈道:“左派?這兩個字,馨兒說起來才是真的動聽。”
安馨嘴角一抽,凝眉道:“想要找出線索需得知道這個女子腰側究竟是胎記還是組織符號”她既然開始著手這個案子,自然會追查到底,哪怕最終找出的結果是她並不怎麼喜歡看到的,但為了追求唯一的真相,她總是執著的近乎偏執。
“走了!”安馨驀地伸了個懶腰,轉身便向外走去。
葉祁抽了抽嘴角,這說走便走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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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馨在假山後頓住步子,便聽一道憤恨的聲音傳來:“那個賤人,我一定要讓她不得好死!”
“郡主,想讓她不得好死的可不止您一個,郡國公家的明嬌小姐怕是比您還要恨她呢!”
“上次在這裡,她就該死了的,若非有人暗中用石子打了我的手,她哪裡還有命在!?”
安馨驀地一怔,付如月說的應是她穿越過來的那一日,這穿越怕也是個技術活,若是這具身子死絕了,即便她的靈魂飄了過來,怕也活不過來了!
那一日,是誰出手救得她?
“今晚太后不是要在宮裡驅邪麼?郡主不如”
“你是說,利用這個時機?”付如月聲音漸低。
“那驅邪的人可是老爺找的,既然太后是為了驅除煞氣,郡主便去去煞氣便是。”那奴才的聲音顯然帶了一絲陰狠的笑意。
“哼!我看她今晚還如何囂張”付如月的聲音突然止住,豁然睜大眼睛!假山處突然出現的身影,讓她陡然毛骨悚然!
安馨咬著一枚柳葉,靠在假山山壁上,聽得正興味盎然,貿然被人打斷,有些不悅。
那丫鬟打扮的奴才一怔小聲道:“郡主,您怎麼了?”說著下意識的回神向身後看去,亦臉色大變!
“說啊,正聽得精彩呢!”安馨揉了揉手腕。
付如月踉蹌後退一步,見鬼似的盯著安馨驚聲道:“你,你”
安馨懶洋洋站直身子,一步步走了過去。
那丫鬟杏眼圓睜,卻還是大著膽子擋在付如月面前大聲威脅:“安馨,你要做什麼!?你若是敢對郡主不敬,詹事大人不會放過你的!”
安馨嗤笑一聲,抬手就是一拳,那丫鬟驀地翻了個白眼,軟軟昏倒過去。
付如月尖叫一聲,轉身便要逃,安馨抬手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向後猛地扯了過來笑道:“郡主跑什麼?上一次沒殺死我,這次不是正有機會嗎?”
付如月又驚又懼,只覺頭皮痛的她麵皮都抽痛起來,她咬牙切齒道:“安馨,你敢這樣對我!我不會放過你!”
安馨用力回想道:“上次我是怎麼昏厥的?”說著按著付如月的頭向假山上重重撞了一下,付如月痛的悽慘大叫,被安馨隨手扯過來的帕子給堵住。
嬌弱的美人哪裡受過這種傷痛,當下淚眼婆娑。
安馨唇角一抬笑的冷冷:“今晚驅邪的好戲郡主怕是看不到了,想了解實況去問閻王爺好了!”接著便是“砰”的一聲,假山後的水池子驟然濺起巨大的水花,付如月驚懼的瞪大眼睛,掙扎著就要向上爬。
安馨蹲下身子,抬手在她頭上輕輕一壓,她便又沉了下去。
“敢惹我,就要敢承擔後果。”安馨眸光涼若淵井,而後抬睫,視線落在遠處,浮花掠影后似有腳步緩緩走近。
安馨隨手將付如月拎了起來,三下五除二剝光了她的衣服,將她丟入水中,而後抱起她的衣裳轉身走開。
安馨自然不會將她當真殺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