讚歎道:“沒曾想,我等苦讀幾十年的男兒還不如一介女流看得明白,這王太醫當初進宮分明就是順應民意的事情,如此在民間有威望的大夫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如何可能變成一個欺世盜名、殘殺幼兒的匪徒?這裡面分明是有人在作梗,故意要這王太醫的命。”
“難不成有人要殺王太醫滅口?”
元芳點點頭,“興許是這樣,只是這天下因為知道些許秘密而被滅口的人不計其數,但是卻沒有人會如四福晉這般。要保那些個人保得如此光明正大,看來著聽證會一事又要在咱們大清引起軒然大波了。”
“不愧是元芳大哥,這麼快就知道那聽證會是什麼了!”白瞎生張開了那雙半眯著的眼睛,他這輩子也不圖別的,好好跟在元芳後面混日子也就行了,這元芳人厚道,只要他有一口吃的,那麼他白瞎生就有一個湯喝。隨手關上門,白瞎生也不再賣關子了。
“下面那個雖然說得簡單,但是大致的情形他都是說了的。只是有一點他肯定是不知道的,那就是那順天府尹哪裡是想讓四福晉站在那裡看他審案?他倒是巴不得讓四福晉直接代替他坐在上面,可是他的算盤打得好。卻有人不想讓他下這個火架子,明明就是一樁看似很普通的案子,但是因為裡面涉及到了太子妃的安危,所以儘管是謀殺未遂,那也是一樁天大的案子。”
“可是一向對太子爺青睞有佳的皇上不僅沒有說話。就連堂堂太子也當起了隱形人,這些讓一干人等暗自猜測許久之後,那剛回京的雍郡王也參與其間,所以這王太醫一案大有來頭。”
元芳點點頭,“只是不管這案子裡面包含了多少秘密,只要皇上不發話。那麼這王太醫的命就隨時會丟掉。”
“沒錯,所以咱們才對那四福晉佩服得五體投地啊!她不過是說了幾句話而已,這如今天底下所有的人都不敢拿那王太醫怎樣。如今那順天府尹不就是為了避嫌。這才不僅是好吃好喝的供著他,還要想方設法保住那王太醫的命嗎?”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堂堂正正地將民間的聲音擺在公堂之上,再稱之為聽證會,這當真是符合四福晉的話。只是這樣一來。那今後大家審案子的時候豈不是都要受這個什麼聽證會的制約?”
“呵呵!魯大粗你別天真了,如今這聽證會之所以有效。那不過是因為關注這事的人後臺大,若是在一個九品芝麻官都能隻手遮天的地方,那這勞什子聽證會又有什麼用?”李菜頭忍不住有些憤世嫉俗,他說著說著卻突然忍不住流出了淚。
“嗚嗚嗚!若是當時我那婆娘流產之前有就好了,那她也不會挺著一個大肚子為我那深陷牢中的弟弟來回奔走,若是她肚子裡的那個孩子還在,那麼我李菜頭也是有人送終的人哪!”
眾人沉默,李菜頭家的事情大家都很清楚,當初他弟弟被人陷害入了大牢,大家誰也不敢打擾在京備考的他,最後只得讓他那懷著八月身孕的媳婦四處奔走,後來好不容易使了大把的銀子,遣散了家中大半財產,救回了已經有些瘋癲的弟弟,可是他那媳婦卻因為勞累過度,在就快要進入九個月的時候早產了。
俗話說這孩子七活八不活,雖然大家都知道不該讓他媳婦出面,可是家中老的老,小的小,除了他媳婦愣是一個正經主子都沒有,而且那些個平日裡還能說得上話來的族裡人,到了那種地步,哪一個不是走得遠遠的?只有他家媳婦傻,最後救出了一個瘋子,斷送了自己的生子能力,雖然厚道的李菜頭一直很厚道,一直守著她過,但是這沒有孩子就是沒有孩子,再好的夫妻情分也難免打了折扣。
順天府尹雖然是這四九城數一數二的大官,但是這公審王太醫一案的事情他卻是做不得主的,沒奈何,後來他只得退後一步,暗地裡送信給當今聖上。只是,興許是當今聖上對四福晉太過於寵愛,所以直到順天府尹將那王太醫好吃好喝的供著的時候,宮裡絲毫沒有傳出任何有用的東西。
如今大街小巷裡,沸沸揚揚的都是那所謂的公審一事,以及那所謂的聽證會的事情。甚至有些人還以此為基點,發揮出了更多所謂的聽證一事。其中尤以當今九皇子胤禟的反應最快,他趕在玉蘭沒有反應之前,在京城中所以的店鋪裡都掛出了一個讓民眾進店參觀日,同時他還現場隨機到了幾家店鋪裡面,很是露了一把臉,撒出去了不少金卡。
那些個不過是買了些許小東西便意外得到一個金卡實惠的百姓立馬變了,當週圍的人見身邊的人得到如此實惠的時候,他們也更加亢奮了,就在那口口相傳、人人奔走相告的時候,胤禟的店鋪首次壓倒了玉蘭的店鋪,其日均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