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色蒼白的向後退去,卻被安祺臻的侍衛給攔住了。
安祺臻的幾個侍衛齊齊的轉過身,卻是將大門敞開,然後,一邊幾個的守住大門口。
“那位爺說,在這裡會髒了地方,還是到門外吧!”其中一個下人說著,便是上前將耶律娉婷的一隻手拽起來,向外拖去。
“放開我!你們光天化日之下要做什麼?快放開我!”耶律娉婷大喊著,不肯向外走,努力的想抽回被那下人緊抓的手。
“啪”的一聲脆響,另一下人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吐了一口唾液到她臉上,謾罵道:“又不是沒被人上過,裝什麼貞潔烈婦?給老子乖點,老子還能溫柔點,不然,你就等死吧!”
這一巴掌徹底將耶律娉婷打懵了,隨後,她卻也明白過來,她被送到這裡來,就是要讓這些人輪番凌辱的。
“誰?到底是誰?是誰?”耶律娉婷恨恨的看著他們,怒喝道。
“啪”的一聲響,又是一巴掌。
“拖出去拖出去!”
那下人不耐煩的說著,其他人便上前來跟著,有揪頭髮的,又拽腳的,有拽手的,反正,是將耶律娉婷拖出了大門外,直接扔在了一旁的雪地上。
耶律娉婷只覺全身透骨的寒冷,落進這雪地之上,更是徹骨的冰涼襲上心頭,而她居然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這門外,就她躺著的這裡,有一塊人為鋪成的雪地,而其他的地方,卻是乾乾淨淨,積雪都早已被掃淨了。
這似乎,根本就是有預謀的。
想到這裡,耶律娉婷不寒而慄。
“準備好了嗎?”走在最前面的一個下人粗著聲音吼道。
耶律娉婷頓時哭出聲來。望著那人,楚楚可憐的開口道:“這位大哥,我求求你,饒了我吧!”
“饒了你?”最前面的下人冷笑一聲,拿起一瓶藥,拔了瓶塞,直接上前。跨坐在她的身上,一把捏起她的下巴。將整瓶藥都灌了下去。
藥汁順著耶律娉婷的嘴角流了出來,耶律娉婷搖著頭,想抗拒,換來的又是無情的幾巴掌。
“給老子老實點!乖乖喝了!”那人怒喝道,“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學著享受,不然,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
耶律娉婷除了哭還是哭,幾巴掌下去,該喝的都喝了。她的腦子也頓時暈暈乎乎的。
這附近也有些居民,聽見這邊熱鬧的場景,便是圍了過來,慢慢的越來越多。
耶律娉婷開始還是不住的搖頭,她也奇怪。為什麼那男人騎在她身上,也沒有什麼動作,正僥倖的想著,是不是他們會饒了她的時候,她卻感覺到了自己身體裡的不對勁。
這藥效,比女兒嬌來得要猛烈得多,可女兒嬌會讓人失去意識,辨不清思想,可是這藥卻是讓人思想越來越清晰,可越是清晰,身體便越是控制不住。
騎在她身上的那男人一隻手在她的胸前捏了幾把,淫笑道:“怎麼?有反應了?這麼快就有反應了?嘖嘖嘖,到底是個蕩婦啊!”
“救救救我”耶律娉婷咬了咬唇,舉起一隻手,抓住那男人的衣襟,胡亂的扯著。
她明明什麼都知道,什麼都記得,可是,她卻還是控制不住,想要不顧一切的貼近那個男人。
那男人似乎早有預料,便對身後那幾個等著的人說道:“來,哥兒幾個都過來,讓這小蕩婦好好樂呵樂呵”
緊接著,那幾人便是圍了過去,很快,便是衣帛碎裂的聲音傳來,伴著耶律娉婷痛苦與歡愉的叫聲傳來。
圍觀的人群不由得倒吸幾口涼氣,這裡居然能看一出活春宮?還是幾人同時秀?當然,圍觀的姑娘們早就羞澀著跑掉了
“誰若是有興趣,當然也可以來試試這滋味,這可是先前那個昏君的寵妃哦!”最先那男人完事了從裡面鑽出來,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對圍觀群眾說道。
“是那昏君的女人?那就該這麼幹!我要來!”
“昏君的女人肯定不是什麼好的,*蕩婦!我來一個!”
“我也來我也來!”
天黑之後,耶律娉婷身後的雪地已經融化成了水,繼而,結成了冰。
耶律娉婷靜靜的躺在冰上,眼淚流得無聲無息,她的四周都點了燈,燈光映在那冰鏡之上,顯得格外的淒涼。
她的衣服也成了碎片,散佈在她的四周,不僅如此,她的身上到處都是殘留的痕跡,她想吐口口水將嘴角擦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她知道自己快死了,不是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