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饒命!”那兩人齊齊的驚呼,心中卻是道,完了完了,相爺吩咐的事只怕是完成不了了,出了這樣的事,殿下怎麼可能還會留下她們?
流螢卻是好笑般看著她們,道:“剛剛,是誰說自己是夫人來著?”
粉衣美人忙抬頭指向那紫衣美人,道:“是她,是她!”繼而,她轉向流螢,瞧見蕭清絕摟著流螢,頓時也知道了流螢的身份,慌忙磕頭道,“妾身有眼不識泰山,竟然不知道您是夫人,請夫人饒命!”
“妾身?你是誰的妾?”流螢冷淡的問道。
“妾身妾身自然是殿下的妾”那粉衣美人嚇呆了,口不擇言的解釋道。
流螢笑著轉向蕭清絕,道:“你的妾?”
蕭清絕陪著笑,道:“螢螢,你覺得可能嗎?除了你,我哪裡還有別人?”
流螢便繼續轉向粉衣美人,道:“殿下不承認呢,你說怎麼辦?”
那粉衣美人嚇得渾身發抖,抬頭看了他們一眼,又急急的低下頭去,小心的顫聲解釋道:“殿下,夫人,奴奴婢知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請饒了奴婢!”
那紫衣美人卻依然不覺得自己有錯,抬頭看向蕭清絕與流螢,很是認真的開口,道:“殿下,妾身知道你討厭我們,但是我們好歹是丞相大人送來的,你如此待我們,就不怕糟蹋丞相大人一番心意嗎?”
紫衣美人說得頭頭是道,還一副為蕭清絕考慮的模樣,著實讓人不爽。
流螢定定的看著那紫衣美人,問道:“依你之見呢?”
那紫衣美人瞧向流螢,並未瞧出流螢有什麼生氣的跡象,頓時也膽大了起來,道:“依妾身之見,殿下應當給妾身二人名分,還有,這位姑娘,你與殿下在一起,根本是名不正言不順,根本擔不上‘夫人’的名分!”
流螢不怒反笑,便是轉向蕭清絕,道:“要不,你休了我?”
蕭清絕冷眼掃過跪著的那兩名美人,眼中更是閃過幾絲寒光,搭在流螢肩上的手慢慢滑至她的腰間,繼而摟住她,幾分輕浮幾分認真的湊在她耳畔說道:“休書倒是沒有,就只有為夫這個人,要不,夫人收了?”
流螢只覺耳畔有那麼幾分溫柔,臉頰霎時微紅,輕聲嘟囔一聲:“沒個正形!”雖然這樣說了,但是,心中卻有那麼幾分甜蜜。
那紫衣美人見蕭清絕完全不把她放在眼中,倒是有些慌了。
紫衣美人正考慮著要不要求饒,蕭清絕已然出聲:“來人!”
管家急衝衝的小跑著過來,給蕭清絕與流螢行禮。
蕭清絕冷然出聲:“將這二人趕出府去!”
管家連連應聲。
卻不料,那邊那跪在地上一言不發的粉衣美人陡然起身,大聲叫喚道:“殿下,你不能這麼對我們,我們是丞相大人的人,殿下你雖是皇子,但於北漠而言,您不過是個質子!您無權處置我們姐妹二人!”
蕭清絕冷眼掃過,眼底是森冷的寒意。
流螢倒也覺得意外了,看不出來,這美人還有這麼大的膽子!說出這樣的話,別說蕭清絕不會放過她,只怕是那丞相也未免敢這樣說吧!
“哦?”蕭清絕挑了挑眉,狀似思考,說道,“你這麼一說,倒是提醒本王了!”繼而,他話鋒一轉,吩咐管家道:“福伯,本王記得丞相大人最常去的一家青樓叫什麼來著?”
“群芳館。”管家會意,立馬回道。
蕭清絕輕描淡寫,道:“所以,福伯懂了?”
“懂了!老奴馬上去辦!”管家立馬領了命。
蕭清絕卻又不忘補上一句:“對了,丞相大人送來的那瓶藥,一併帶過去。”
“是!”管家毫不含糊,當下退去喊人去了。
流螢狐疑的看了蕭清絕一眼,雖不能完全猜出他想做什麼,但是,卻也隱約知道蕭清絕的意圖。
蕭清絕側頭看了流螢一眼,笑得溫柔,道:“螢螢,我們去前廳吧!”
流螢點頭,便隨著蕭清絕離開。
那邊,那兩個美人並不能知會蕭清絕的意圖,但是,聽到蕭清絕提到群芳館,自然也知道她們的下場怕是與青樓脫不了干係,當下大聲求饒起來。
管家帶著幾個家丁小跑過來,瞧見那兩個美人不顧形象的吆喝,便打了個手勢,那幾個家丁奔過來,兩個手刀,直接劈暈了那兩個美人,省得她們吵得心煩。
管家福伯亦是蕭清絕從天朝帶過來的人,最初身為蕭清絕的母妃孃家的管家,後被派給了蕭清絕,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