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的人呢,他因為她才受了重傷,可是她都沒去看望過他,她好想進去看看他,可是一想到朱詡爹說的話,她又是踟躕了,總不敢踏出這一步進去。
夜深了,人廖了。
唯獨她還在這地方徘徊著,那些經過的人會不會覺得她不懷好意呢?或許,或許朱詡能下床了,冬弦嘆了口氣,他家裡有那麼多人照顧著,他會恢復的很好的,心裡不論怎麼想到最後她心裡頭都有個聲音在說:好想進去看看,一眼也好啊。
親眼看見他平安無事才算。
然而她不會飛簷走壁,這牆高,她也翻不過去,要是搬梯子來,又會被發現,她真覺得自己關鍵時刻腦子便不管用了。
“如果能飛就好了可惜我不是鳥兒。”冬弦喃喃的說,言語之間全是嘆惜。
“誰說只有鳥兒能飛?”冬弦只感覺到腰上一緊,突然腳下就懸了空,她低頭看著自己離地面越來越遠,然後竟然飛過了高牆,又是穩穩的落在了地上,她竟然飛過了那堵牆,冬弦訝異的抬頭看向抱著自己飛過來的人,四目相接的那一剎那,冬弦驚住了。
竟是“玄公子你”話還沒說出口,嘴唇就被他用指腹壓住,不知怎麼的,冬弦竟有種相熟的感覺,她搖頭回了神,才聽見一聲關門聲,又聽見兩個丫頭在交談。
“公子雖是醒了,可是傷卻恢復的極慢。”
只聽見嘆氣:“公子不知為何一直悶悶不樂,這樣傷怎麼好的快。”
“是不是受了驚嚇才會如此?”
“說的也是,我要是遇上這種事肯定嚇的失心瘋”聲音越來越遠,這時冬弦才感覺到壓在自己唇上的手指悄然離開。
“進去吧。”不等她說話,玄彧便輕聲說了句。
作者有話要說:寫了一個新的小短篇,有興趣的親點過去看看【文案】我相信如果世界上有什麼東西能讓一個處於權利中心的女人用盡一生去追尋與等待他那只有愛情這是一段皇家的金枝玉葉與佛門高僧浮屠的絕戀經歷千年,不被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