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董大人,皇上說他又要事與息夫躬大人談,請董大人在殿外等候。”
冬弦詫異的看著低頭陳述的侍郎,這是氣頭上了,那她此刻還真不便出現在劉欣的面前,只好等在殿外頭,太陽越來越強烈,外頭的溫度越來越高,後來連廊簷下面都被照耀到,冬弦無處可躲,然後只能被太陽找著,烈日當空照,她被曬的全身發燙,眼看著就快中午了。
他們說什麼說了這麼久?侯在門外的侍郎也是戰戰兢兢地,不知劉欣今日是吃錯了什麼,竟然捨得冬弦在外頭被烈日曝曬。
冬弦的衣襟都被汗溼了,可劉欣根本就沒有要召她進去的意思。
氣頭上,可是幾個小時了,他還沒冷靜過來?他可不像是那種不懂冷靜是什麼的人,冬弦轉身看了看外頭,午膳時候了,劉欣已經命人去準備午膳了,侍郎已經自御膳房端了吃食過來。
從端吃食的幾個侍郎中冬弦發現了董寬信的身影。他任侍郎已經大半月了,雖說是新人,但是因為她的關係,其他侍郎都不敢給他臉色看,都願意提點他。
他也只是抬頭看了冬弦一眼,然後低頭進了殿。
冬弦原本以為劉欣氣頭上會過去,卻不料他竟然好幾天都將她拒之殿外,冬弦變的焦慮,這麼明顯,她能看得出來,難道劉欣就看不出來?
或者說近日息夫躬可是劉欣身邊的紅人,出謀劃策什麼的都合劉欣心意,唯劉欣馬首是瞻,不像她。
休沐日冬弦出了宮,反正劉欣已經不待見她了,留在宮裡做什麼,何況她從來不會浪費自己的假日,該過還是要過,該好好的過。
冬弦出了宮門不久就下了車,跟車伕說她要一個人走走。一出宮心情就特別的好,什麼劉欣也可以拋諸腦後,當然這是騙人的,說她真的什麼都不在乎怎麼可能!可是失落,心疼卻縈繞著她,她失望,劉欣竟然是這樣的反應,一句都不問她,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她是知道的,什麼都知道,所以她現在才不至於在大街上狼嚎大哭。
抬頭往兩邊悄悄,又看了看前方,只見前頭一個瘦乾乾的男人東倒西歪的然後撞上了另外一個人,冬弦站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