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意思是殺無赦,不過按他孃的意思就是得饒人處且饒人!雖然他覺得他爹說的對,但是卻不敢忤逆他娘,只好重傷了事罷了!
這個武當弟子一招就被打斷了骨頭倒在地上,讓周圍那些自詡名門大派的弟子都是一驚,同樣身為武當的弟子跑了過來把重傷的同門給抬了下去。
蘇若汐頭戴紫色輕紗的帷帽坐在尹天烈的身邊,今日青衣教果然沒有人來參加,墨骨教的教主墨殤一直是武林中人覺得很神秘的一個人,此時坐在身旁的某些掌門都時不時的把目光瞄過來瞧上一眼。
墨五身體已經恢復雖然功力不如從前不過對付一般角色還是綽綽有餘。他和墨六站在尹天烈和蘇若汐的身後保護。墨七和墨八在家帶蘇漓玩,那兩個彪悍的男人此時在家快哭瞎了,蘇漓讓他們和她玩過家家,他們兩個一個當爹一個當娘!
尹天烈一襲黑色雪鍛袍服,衣服的下襬有著大朵的紫色花朵,衣袖和衣領處是黑色的皮草,露在外面的面板雪白無暇,紅唇瀲灩微微一動就讓人移不開眼睛。如此騷包又高調的招風模樣完全是為了配合坐在他身邊的蘇若汐。
蘇若汐一身花蝶長裙,外罩一件淡紫色的海棠花外衫,彩蝶戲花的搭配在這寒意襲襲的季節裡顯得異常出彩。身披一件白色大氅,頭戴淡紫色薄紗的帷帽,若隱若現的臉在薄紗中朦朦朧朧看不真切,和尹天烈坐在一起同樣引來眾多的目光注視。
“主子,小主子那邊好像出事了!”墨五低頭在尹天烈耳邊低語。
尹天烈看了看混亂的那一側眼眸一眯,“去瞧瞧!”
“是!”墨五和墨六轉身離開。
“小澤怎麼了?”蘇若汐剛要站起身。
尹天烈抓住她的手,“沒事,你要相信你兒子自己能解決!墨五和墨六去了,放心!”
“他畢竟才五歲!”蘇若汐看到尹天烈並不著急。
“我五歲的時候已經可以獨自衝進狼群而不死,這眾目睽睽之下,那些自詡名門正派的人不會比餓狼還兇殘。”
蘇若汐的手反握住尹天烈的手大力的握了一下,“我懂了!”
她的手心傳遞過來的是一種安慰,尹天烈輕笑了一下,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