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秋聞言神色一僵,須臾,微微一笑:“少夫人客氣,再尊貴也只是奴才,怎能和秦少夫人比,所以這個禮數是少不得的。盥”
“好了,你們這兩個丫頭,都是自家人,何必這麼見外。”秦夫人笑著拉著她們的手道。
自家人?蘇幻兒身子一僵,臉上的不自然卻是稍縱即逝。
“娘說得是,紫秋姑娘在靖王府也沒少照顧相公,自是自家人。”蘇幻兒笑著看向紫秋瀧。
紫秋只感覺在蘇幻兒回來後心頭無比壓抑,緊了緊指尖勉強一笑:“也說不上什麼照顧,這些都是奴婢在靖王府的本份。”她轉身看向秦夫人,福了福身子道:“夫人,奴婢在靖王府還要做活,就不陪夫人了,改日再來向夫人請安。”
秦夫人點了點頭:“那好,快去吧,路上小心。”
“是,夫人、少夫人,奴婢告辭。”說完,她便轉身離開了秦府。
蘇幻兒看向紫秋離開的方向,朱唇輕抿。
“剛才是去哪兒了?”
耳邊突然響起秦夫人的聲音,蘇幻兒一怔,急忙回道:“娘,我方才見您正精心打理花草,就出去轉轉,順便採買些東西。”
秦夫人擰了擰眉,視線落在她臉上,顯得有些不悅:“你現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可不能一直拋頭露面,免得惹人閒話。”
蘇幻兒微笑著應聲:“是,媳婦記住了。”
看著秦夫人離開的背影,蘇幻兒的笑容漸漸消失。她不是不知道秦夫人不讓她出去是為了什麼,只因為她曾經出身風塵,那是見不得光的。她以為他們早已不介懷了,沒想到還是如此。
深吸了一口氣,她走到花圃前,伸手撫向一株花,指尖一用力,花枝頓時折斷。
不出安謙然所料,沒幾天莫心果然又昏迷了,想來是那個人又在行動了,若影正巧在聚仙樓,見永王府的人前來求醫,急忙讓安謙然過去,而她則是扮成了小徒弟一起過去。
來到永王府,蕭貝月一看見安謙然就好似發現了救星,只見她滿臉淚水地抓著安謙然苦苦哀求:“安舅舅,求你快救救心兒,這一次心兒好像越發嚴重了。”
因為她一心在莫心的病情上,所以沒有注意到安謙然身邊的若影。
若影在安謙然去給莫心探脈的時候便一直觀察著周圍,包括房中的花草,包括那個薰香爐。
“你在做什麼?”香草見若影肆無忌憚地在四處轉悠又亂動東西,上前便要阻止。
安謙然正要解釋,若影睨了香草一眼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