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了,到了那裡就原形畢露了,不但對人家溫柔備至,今早更是捨不得起身,若不是人家勸著三爺去上朝,三爺還捨不得與人家分離呢。”
“說得倒像是你親眼所見。”莫逸風又好氣又好笑。
“我自是沒有親眼見到,不過可以親耳聽到,若非有依據,又如何說得這麼有板有眼的?”話至此,她胸口突然有些憋悶,拿起剛買的一隻髮簪,不知為何越看越不順眼,伸手就將其砸在一旁的鵝卵石上,玉簪頓時四分五裂。
莫逸風一聲低嘆:“一會兒可讓奴才好好清理,別到時候硌了腳。”
她撇了撇嘴又拿起一個玉鐲,在眼前細細端倪:“三爺還真是情種,昨夜春風一度,今日就來關心起我來,我看著都嫌累。”
莫逸風伸手將玉鐲從她手中奪下,低問道:“你當真是這麼想的?”
“那你倒是給我好好解釋解釋,看是什麼樣的緣由讓三爺在紫霞閣睡到連早朝都要誤了?”她緊緊地絞著他的視線,也不懼他眸中的深沉。
莫逸風輕嘆一聲,驀地將她從凳子上拽起,隨之讓其坐在了他的腿上靠在他的懷中。
“昨夜她點了迷情香。”莫逸風眸光一寒,她不但昨夜點了迷情香,在新婚夜更是在他杯中塗了紫星草,若不是他提前發覺,想必她早已得逞了。
短短一句話,便讓若影驚得瞠目結舌,雖然她從未聽說過迷情香,但是聽著字面上的意思也知曉了它的用途。望著他緊蹙的眉心,她心頭一顫,支吾道:“迷情香?所以你昨夜和她所以今早才”
她從未想過柳毓璃為了得到他竟然會使用這種卑劣的手段。
莫逸風抬眸略帶哀怨地望著她輕問:“你會不會就這麼嫌棄我了?”
若影心頭一撞,亦是沒想到他會這麼問,雖然她說過她無法接受共侍一夫,可是昨夜若當真如此,他也是受害者,又怎會嫌棄他之說?雖然想著他昨夜還是與她發生了關係,她心裡終究還是不是滋味,可是畢竟並非他所願不是嗎?
沉默頃刻,伸手捧住他的臉道:“那以後別去了行不行?”
莫逸風心頭一怔,原本就是在跟她說笑,誰料她會說這樣的話,心底的弦被狠狠撩撥了一下。
“你不生氣?”他試探地一問。
若影看著他一瞬不瞬地凝著自己,咬了咬唇怒道:“誰說我不生氣的,你不但沒有為我守身如玉,居然還在她房間流連到差點誤了早朝。”她惱得想要起身,可是身子卻被莫逸風緊緊地擁著,絲毫動彈不得,所以她只好仍舊坐在他腿上移開視線滿是憤懣,“可是話說回來,你也是受害者。”
“所以你這是原諒我的了?”他笑著低問。
若影聽他這般一笑,手肘奮力在他胸口一撞,轉而起身坐到一旁的凳子上後趴在石桌上悶悶道:“你讓我好好調節一下,這幾天你讓我靜一靜。”
莫逸風看著她那醋意滿身的模樣,心裡竟是欣慰起來,若是她當真什麼都不在意,他反倒會失落。
思及此,他低低笑出了聲。
若影蹙眉凝向他,沒好氣地說道:“春風一度就這麼高興?既然這麼喜歡聞怡情香,一會兒我讓紫秋去買一麻袋,讓你聞個夠。”
莫逸風自然知道她說的是氣話,便故意接上了她的話:“有怡情香卻沒有美人,豈不是會慾火焚身?”
若影嫌惡地瞪了他一眼後道:“那就讓那對主僕去伺候你,反正她們樂意的很。”
“可是我只想要個醋罈子怎麼辦?”莫逸風俯身湊到她的耳邊低語道。
若影頓時氣惱了,大聲吼道:“那就去找醋罈子去!”
可是剛說完,卻發現莫逸風笑得意味深長,這才發現他所說的醋罈子竟然是她,又氣又惱地拿起石桌上的東西就朝他扔去,誰知他身手敏捷地一樣樣接在手中,而後又安然無恙地放回了桌上。
見她轉身就要走,他伸手將她拽回後俯首低語:“就算真的中了怡情香,我也分得清懷中之人是不是你。”
若影一怔,抬眸看他:“你的意思是沒有中了怡情香?”
“中是中了,只是一開始被我早早發現了。”
“又在蒙我。”她原是一驚,突然想到了春蘭的話後又一惱,“若是早早發現了,你今日還這麼晚起身?”
莫逸風輕嘆一聲道:“雖然早早就發現了,可是沒想到一開始吸入的怡情香雖然沒有讓我失去神智,卻猶如蒙汗藥讓我一睡不醒,所以今今早才遲了。”
原來如此,倒是沒想到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