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影卻笑道:“這個月的月俸罰沒了就拿下個月的預支吧,若是你心疼,以身抵債也行。”
聞言,正向他們走近的莫逸風面部一陣抽搐,而他眼中的那一道寒芒則是直直朝秦銘射去。說什麼躲不開,分明就是故意不想躲。平日裡見他看若影的眼神就不對,沒想到還真是包藏色心。
莫逸謹看著瞪大了眼眸,想不到秦銘在三王府還有這等豔福,他都沒讓他家影兒捏過臉,真是便宜了那小子。
莫逸行則是緊蹙了眉心,原本做事就循規蹈矩的他對眼前的景象哪裡看得下去,他也不知道莫逸風為何會這般縱容若影,竟然讓她與府上的小廝、護衛這般胡鬧。
闞靜柔見狀低低一笑:“難怪像側王妃這樣的性子還能乖乖地呆在府中,原來在這裡竟有這般有趣的事,可比我府上熱鬧多了。”
莫逸風沉沉吐了一口氣,臉上更是黑沉。
也沒有不許她玩鬧,可總該注意分寸,怎麼連男女授受不親都不懂了?
若影正玩得起勁,自是沒有發現靠近的幾人,只是突然發現周圍一片沉默,靜得落針可聞,不由地頓住了動作,頃刻,她突然笑道:“別以為你們不出聲我就抓不到你們。”
說完,她在感覺到面前有人時整個人都撲了上去,還興奮地叫了起來:“抓到你了吧!看我怎麼收拾你!”
可是,當她把手捏到對方的面頰時,突然發現不對勁,面前的人臉部肌肉異常僵硬,她不由地蹙了蹙眉:“秦銘,不就是罰幾個銅板,用得著將臉繃成這樣嘛?真像是死人臉。”
一旁的秦銘聞言嘴角一抽,看著被若影捏著面頰的人臉色鐵青地瞪著他,他不著痕跡地退後了兩步垂下了頭。
莫逸謹看著若影的動作,聽著她的話,還有此時此刻莫逸風的表情,他當真是快憋不出笑出聲了。
若影慢慢將手移了下去,順著他的雙肩到他的手臂,再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似乎眼前的人比秦銘要高大,身材也比秦銘魁梧,那張臉更是再熟悉不過的冰山臉。
意識到剛才被她蹂躪的人是誰之後,她輕咳了兩聲道:“那個今天就不玩了,大家都散了吧。”
除了秦銘之外一聽若影這般說,眾人皆作鳥獸散,而那些小廝和護衛更是連滾帶爬地逃走了,誰也不敢多逗留半刻。
“不玩了嗎?”莫逸風冰冷的聲音從喉中擠出,讓人冷不丁的身子一寒。
原本想要逃離的若影身子一僵,伸手摘下矇眼布之時卻是輕哼了一聲,轉身之時卻已換上了一臉笑容道:“你想玩?”
莫逸風的臉整個黑沉到了極致,她竟然根本沒有將方才的行為放在眼裡,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知道什麼是男女有別,不知道什麼是主僕之分。
看著他的臉色急劇變化,若影才知自己方才的故意而為之的舉動做得過分了些,畢竟這裡不是現代,對於禮法極為重視,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她也無法挽回,見他一副要吃人的模樣,若影朝站在一旁偷笑的莫逸謹挪動了步子,直到躲到了他的身後。
“二哥我今晚能不能去你那裡住?反正你的王府那麼大,給我騰出一個房間應該不難吧?”她緊緊攥著莫逸謹的衣服懇求道。
莫逸謹卻是低咳一聲故作正經道:“影兒,雖然我也希望你到我府上住上幾日,可是今天怕是不行了。”
“為什麼!”若影很是不悅,在這個關鍵時刻他竟然要棄她不顧見死不救。
莫逸謹看著莫逸風鐵青著臉站在他面前,他訕訕一笑道:“我怕到時候連我都會沒有棲身之所。”
若是今天他讓若影住他府上去,怕是莫逸風要與他翻臉不可,說不定連他的王府都要被他給拆了,當然,還包括他這一身骨頭。
“二哥”若影轉頭看了看擰眉不悅的莫逸行和一臉看好戲的闞靜柔,頓時欲哭無淚。
“叫二哥也沒用,出來。”莫逸風低斥一聲,顯然是怒了。
“三弟,影兒只不過是鬧著玩,你別嚇到她。”莫逸謹若有似無地將若影護在身後。
“二哥,今天就商議到這裡,你們都回去吧。”莫逸風一瞬不瞬地看著莫逸謹身後的若影,沉聲開口道。
莫逸謹看了看莫逸風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見他在看到若影躲在他身後之時臉色更沉,便沒有再幫倒忙,想來他也不會對若影如何,所以只得反手拍了拍拉住他手臂的手,隨後告辭離開。
莫逸風已經下了逐客令,莫逸行和闞靜柔自是不敢多逗留,所以也隨之離開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