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迨。
而柳毓璃,她從頭到尾都知道莫逸風是愛著她,青梅竹馬,感情匪淺。
雖然事情還沒有到共侍一夫的地步,然而只是想一想,她的心都開始慢慢揪緊。
“喝點粥吧,剛醒來只能吃些清淡的,過幾天就能正常飲食了。”闞靜柔的聲音柔柔傳來打斷了她的思緒。若影抿了抿唇,輕輕點頭。
兩人相對無言,房間中靜得落針可聞。待吃完最後一口粥之後,闞靜柔為其擦了擦嘴角扶著她躺了下去:“再睡一會兒吧,過一個時辰再喝藥。”
望著她的背影,若影低聲開口道:“容妃娘娘是怎麼過世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想多了,總隱約覺得在容妃的身上也有闞靜柔知道而她不知道的事情。這一刻她很想知道莫逸風的一切,知道闞靜柔和柳毓璃知道的一切,知道她們不知道的一切。
闞靜柔聞言轉過身時眸中帶著一絲錯愕,開口問道:“三爺他沒有跟你說嗎?”見若影搖了搖頭,她淡然一笑,“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還以為三爺什麼都會跟若影姑娘說呢。既然三爺沒有說,我也不便告訴你,等三爺醒來後你可以問他。我先去看看三爺醒了沒有,一會兒再過來。”
看著闞靜柔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若影的心裡隱隱泛起酸意。原來當真如她所料,闞靜柔知道的遠比她想到的要多,莫逸風雖然沒有在她面前對闞靜柔表現出多少情愫,可是闞靜柔的話卻讓若影覺得他們之間似乎有著某些千絲萬縷的關係。而且每一次闞靜柔看莫逸風的眼神都帶著綿綿情意,就如同五王爺莫逸行看向闞靜柔的眼神。
伸手想要支起身子去看看莫逸風,可是背部的痛卻越發清晰,因為長時間沒有平躺,她整個人都痠疼得厲害,卻無可奈何。
闞靜柔走出若影的房間後看著手中的飯碗暗自苦笑,停頓頃刻,將碗遞給一旁的丫鬟後轉身走向莫逸風的別苑。
莫逸行見闞靜柔過來,立刻迎了上去:“若影姑娘醒了嗎?”
闞靜柔蹙了蹙眉看向他:“你也開始關心她了?”
莫逸行被他問得一愣,卻不知如何辯駁。闞靜柔望向床畔,這才發現秦銘也在,眸光一閃放柔了聲音:“剛剛醒了,喝了點粥又睡下了,我讓人給她煎了藥,等一個時辰後就給她送過去。”
“若影姑娘醒了?真是太好了。”秦銘長鬆了一口氣,若是若影真有個三長兩短,他也難以向莫逸風交代,轉眸望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莫逸風,低頭一嘆,“只是不知道三爺何時能醒,也不知道是誰這麼狠心,竟然會在箭上抹毒。”
闞靜柔走上前眉心緊蹙,臉色很不好看:“除了莫逸蕭還能有誰。”
“怎麼可能?”莫逸行心思單純,即使相信莫逸蕭一直阻撓著莫逸風尋找當年的真相,也不願相信骨肉相殘的事實。
闞靜柔轉眸瞪向他,言語中帶著慍怒:“五爺,若不是四爺所為,難不成那些絕頂高手都是山賊嗎?”
莫逸行張了張嘴無言以對,沉默頃刻,他支吾道:“可是可是四哥怎麼會對三哥下此毒手?大家是兄弟啊。”
闞靜柔氣得轉頭不再看他,秦銘無奈搖頭道:“五爺品性純良,也難怪會有這樣的想法,只是”他轉身走向莫逸行道,“若不是四爺,還會有誰?你我此次出行本是為了尋找曾經陷害容妃娘娘的人證,而四爺從一開始就一直阻撓三爺,無非是怕被三爺找出此人證就是德妃娘娘之人的證據,所以本次遇刺除了四爺所為之外,還有誰會最怕被三爺找出當年真相的?”
莫逸行終是被說得沒了話,闞靜柔從莫逸風的床畔站起身朝外走去,經過莫逸行身側時冷哼一聲:“身為王爺,洞察事物的能力竟是連一個近身侍衛都不如。”
莫逸行轉身看向闞靜柔,她已離開了房間,而她的話卻一直迴繞在他耳跡。
若影在床上足足又躺了一整天,第二天她便再也熬不住了,支撐著虛弱的身子下了床。走出房間時,若影發現這個景怡山莊還真是不小,環境也十分宜人,可是她不知道莫逸風究竟在哪個房間。
就在她準備到處找找時,一個小丫頭急匆匆走了上來:“姑娘醒了?奴婢這就去稟報郡主。”
若影因為她的話擰了擰眉心,見她正欲轉身離開,急忙叫住了她:“回來!不用去麻煩文碩郡主,我只是想去看看莫三爺,三爺在哪個房間?”
顯然小丫頭也沒什麼心思,聽她這麼一問便立即給她指了路:“三爺就在前面的別苑,奴婢帶姑娘去吧。”若影看了看前面的路,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