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之感,她忍不住想要往後退去,卻被他的手臂緊緊固定了身子,絲毫動彈不得,想要開口跟他說明真相,可是無奈除了搖頭表示自己從未想過要逃婚之外,她根本無法開口說話。
望著莫逸風狠戾中帶著受傷的眸光,她的呼吸仿若漸漸消逝,而她的心也跟著疼痛起來。
“影兒,就連話都懶得跟我說了?”他輕輕覆上她的唇,緩緩輾轉溫柔之至,只有她心裡知道,此時的他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撕碎了,因為他那隻攬住她身子的手臂在不停地收緊,如同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子攴。
她試圖想要將他推開,可是一切都是徒勞,他根本不給她任何逃離的餘地。
他擁著她顫抖的身子將她輕輕抵在她身後的竹子上,他的鼻尖與她相觸著,明明是情意綿綿的動作,可是此時的他卻讓人從骨子裡透著寒氣。
“你還沒有回答我,今夜是什麼日子。”他淡淡勾唇輕闔著雙眸問她妣。
再次與他四目相接的那一刻,她的心猛然一怔。
她當然知道今夜是什麼日子,在柳毓璃見她之前,她還參雜著激動、喜悅、期盼和緊張的情愫,可是從他允許柳毓璃進來的那一刻,她的所有情愫都被打亂了。更何況,他為何那般肯定是她逃婚了,而不是柳毓璃設計代替了她的位置?難道直到現在他還只相信柳毓璃一人嗎?
為了不讓他誤會,她抬手想要跟他比劃說個清楚明白,可是他卻不給她任何動彈的機會,見她要抬手,他以為她又想將他推開,便更用力地固定住了她的身子。
“好,你不說也沒關係。”他帶著危險的笑容緩聲開口,“你不說我來說,今夜是我們的一刻,既然你不喜歡我們的新房,我們就就地圓房吧!”
若影聞言瞪大了雙眸,她不相信眼前的這個人是莫逸風,他怎麼能這麼對她?她從來都沒有要逃婚,嫁給他是她求之不得之事,他又怎能這般對她?
就地圓房?他們的洞房花燭夜,他竟然準備在這裡要了她!
再也顧不得其他,就在他要伸手解開她的衣帶之時,她突然伸手給了他胸口一掌,可是他似乎早有防備,伸手便扣住了她的手腕,也在她出手襲擊他的那一刻,連他嘴角的笑容也消失殆盡。
“還沒放棄要逃走嗎?”他微眯了雙眸散發著濃濃的警告。
她不想傷他,可是此時的他被衝動籠罩住了理智,她不能任由事情這麼發展下去。就在他質問她的那一刻,她靈活地將手腕從他手中脫離,而後一個迴旋腿飛身朝另一側走去。
哪怕是在另一處迷路,也好過在他不理智的時候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哪怕他們已經拜堂成親是夫妻,她也不希望發生那種事情。
可是,她越是逃走就越是激怒已經被衝動的情愫所充斥的莫逸風,只是在若影從他手中逃離的那一刻,莫逸風也心頭一怔,他見過她對當初的那些黑衣人動武,可是沒想到她的身手竟是那般矯捷。
不過再矯捷又如何?她今夜不可能再從他手中逃脫。
兩人幾招過後,她終是敗下陣來,她步步後退,他步步緊逼,知道她身後再次撞向竹竿退無可退,他才湊到她耳邊道:“時間不多了,想必一會兒找你的人都來了,若是你想要讓人現場觀戰,我倒也沒什麼意見。”
若影背脊一涼,抬眸朝他看去,她仿若看到了一個陌生人。他的言語,他的神色,他的每一個動作都不像是她平日裡認識的莫逸風。
一陣風吹過,周圍的落葉被隨風吹起,如霜的月色下,他那血紅色的喜服格外耀眼,發頂的紅綢帶也被風帶起,仿若謫仙,又仿若來自地獄。
看著他輕輕的解開她腰間的衣帶,她的身子不住地顫抖,伸手拼命地反抗,可他的力道之大根本是她無力所抗的。
直到他的唇在她的身子每一處留下印記,直到他的指尖在她身下流連,直到她沒有出息地對他做出了反應,他的喘息也越發粗重起來。她身上的錦衣已經在她身上近乎半裸,而她的褻褲早已被他褪下,可是他自己卻依舊衣衫整齊,只有某一處在被他輕輕扯下。
她恐慌地看著他,腳步想要朝後退去,可是背後就是主子,除了背脊被竹子印了更深的痕跡之外,她根本無路可退,而他的炙熱也抵在她的身下,蓄勢待發
“影兒”他輕吻著她的耳垂,低聲呢喃。她以為他要對她說些什麼,可是誰料下一刻他便貫穿了她的身子,痛得她幾近窒息。
她被迫攀在他的肩頭,指甲深深嵌入他的雙肩,他在感覺到她的痛苦之時頓住了動作,可是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