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主動來找自己,他再假裝勉為其難的跟她回去。
可他沒想到三天過去了,江凝煙那兒卻還一點動靜都沒有!她就跟忘了還有他這麼個人似的,該做什麼還做什麼,去‘提醒’她的孫小左旁敲側擊了好幾次,她都沒有個反應。
而這個時候,可憐的秦紹已經自己把自己逼上了高處!
他架子搭得太大,爬得太高,本想端著過過癮,卻沒想到江凝煙根本不吃他這一套,現在高處不勝寒,想下去,可是回頭一看梯子都沒了!
秦紹欲哭無淚。
他沒臉回去,也沒心思出去花天酒地,於是火氣便格外旺盛,整天在營地釋放低氣壓。他這種人,自己不高興就得讓身邊的人都沒好日子過,於是安生了很久的禁衛軍裡又變得哀鴻遍野。就連以往跟在秦紹身邊的高世安和沈煜,見他這樣為免自己成為對方的出氣筒,也藉口軍務繁忙,再不有事沒事往南軍的地盤跑了。
到了第五天,整個南軍的禁衛軍都感覺到了秦紹的那種哀怨的心情,好賴能回去見江凝煙兩面的孫小左每天唸叨,這天明明已經夠熱了,為啥他總覺每次從府裡回來,少爺看過來的眼神連帶著周圍的空氣都變得讓人不寒而慄呢?
南軍的兄弟一天無數次地詢問他,怎麼最近十二少總是待在營地裡?
孫小左哪裡敢說實話,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看著他們的眼神,讓他們不約而同地哆嗦了一下,繼而意識到,這日子真的沒法過了。
孫小左最後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溜過去和秦紹商量,說他依稀記得少夫人喜歡吃乾香齋的點心,要不他買來帶回去點?
秦紹詭異地看了他一眼,眼中的訊息很複雜,孫小左愣了半天沒回過神,也不知道他這意思這是好還是不好。
他顫巍巍地喚了一聲:“少爺?”
秦紹瞪了他一眼,猛然一拍桌子,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般:“回府!”
孫小左以為意見被採納了,正要去吩咐人去辦,卻聽他又道:“那家裡到底是爺說了算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