杞人憂天,但就算秦紹能一直這樣待她,她也懷疑自己會不會對一個不被自己期待的孩子好。生下孩子卻不愛他,這對無辜的孩子來說並不公平。
所以,無論怎麼想,這個孩子她都不能生。
自從兩人成親之前,凝煙就一直在想該如何避孕,可這秦家處處都是秦紹的人,她想做點什麼手腳簡直難如登天。這幾次同房,她生怕自己就那麼倒黴的有了,正提心吊膽的時候,就讓她發現了這件對她大有幫助的事。
她是秦紹的正妻,妾室的生育大權可以說就把握在她的手裡,所以只要她想,避子湯她就能弄到。
秦紹回了家,此時兩個人新婚燕爾,他又在江凝煙身上得了趣,恨不得讓她片刻都不離自己身邊。
進了臥房發現沒人,問了留在屋裡的丫鬟知是去了水榭那裡,換了衣裳便去找她。
現在天氣已經熱了起來,凝煙覺得屋裡有些悶,見秦紹遲遲不回來,自己用了晚飯便到水榭這透透氣。她正和兩個丫鬟坐在欄杆上餵魚說笑,忽然聽到秦紹懶洋洋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你們小心些,可別自己掉下去做了魚食。”
說著進了涼亭,走到凝煙身邊,把藍田暖玉打發了出去。
“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晚?”凝煙想要起來,卻被他按了回去。
“啊,最近事兒多。”不想和她說自己在外面的事,秦紹坐下後將她拉坐到自己腿上,嘴角彎彎:“今天想沒想爺?”
“唉你慢點,魚食灑出來了!”凝煙不想回答這種問題,故作手忙腳亂的去捂裝著魚食的碗口。
秦紹一把搶過她手裡的魚食碗然後反手丟到池塘裡,“那些破魚有什麼稀罕,還能比爺好看?”
魚食連同碗一起沉入水中,招來無數條花色斑斕的鯉魚爭奪,凝煙眼也不眨地看著,對他這種自以為是到不要臉的問題不予回答。
秦紹見她只顧盯著那些魚,用食指勾著她的下巴強行將她的臉轉過來,不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