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上次太子逼宮的事,皇上更多疑,這下,只怕自己就算明明白白告訴他,自己於皇位無心,他也是不信的!
宗政墨越想越覺得自己衝動了,忍不住就轉頭盯了一眼蔚明珠,都是這女人,如果不是她看畢錫,自己又怎麼可能衝動地出風頭呢?
他完全忘記了是自己想要日月鏡才出風頭,有些半怨恨起蔚明珠擾亂了自己的計劃!
“瑞王殿下真厲害啊!”皇后陰森森地笑了笑,說:“如果不是這次比賽,本宮還不知道瑞王是如此深藏不露!皇上,你可得好好嘉獎瑞王殿下啊!”
她說的慎重無比,就算不想注意的人也注意到了,各懷心事地看著宗政墨。
宗政墨此時已經沒有後悔藥吃了,大方地一笑,上前說:“娘娘過獎了,兒臣也是看著段王爺神勇無比,想著不能丟我南齊的臉,才盡力一拼,呵呵,幸不辱使命啊!”
不管怎麼說,宗政墨此舉的確為南齊挽回了面子,要是在自己的國土上還輸給了北魏,那南齊的確沒臉。
皇上也暫時放下對宗政墨的猜疑,淡淡一笑:“墨兒這幾年在渝州沒有荒廢武功,朕很欣慰,既然已經有彩頭了,朕就不格外賞賜了,去吧,挑你喜歡的彩頭去!”
宗政墨頜首,轉頭對公公說:“那本王就要那面日月鏡吧,本王還沒見識過如此神奇的東西,拿回去可以好好欣賞!段王爺,這雖然是北魏的東西,既然拿出來做彩頭,你就別惋惜了!”
段淳軼臉色沉了沉,一抹不甘閃過,沉聲說:“瑞王爺,本宮希望以後還有機會和你切磋,到時希望瑞王爺欣賞夠日月鏡,能拿出來再做彩頭,讓本宮也有希望能贏回去!”
宗政墨爽朗地一笑:“行,那本王就等著段王爺再找機會切磋!”
公公把日月鏡包起來雙手呈上,宗政墨接過就遞給了歐嘯天。
蔚明珠看著,就尋思著以後是不是有機會可以從宗政墨手上奪過這日月鏡,她也想見識一下這北魏的珍品到底有什麼稀罕的。
失去了奪回日月鏡的機會,段淳軼對後面的彩頭就沒興趣了,皇后又出了兩道題,他都是派人意思一下,自己再沒上場。
而這邊,蔚飛燕還惦記著那顆碩大的珍珠,沒等眾人發表意見,她就急急說道:“段王爺,你不是要出三道題嗎?這才出了兩道,還有一道呢?”
經她一提醒,段淳軼似乎才想起這事,上前說道:“第二道題誰能解出來,如果不能,本宮再出第三道題!”
眾人又回到了那副畫面前,剛才比箭術的時候,蔚明珠已經想出了前面的答案,只是看著淺顯,覺得不可能是段淳軼要的結果,又重新揣摩起這殘局圖。
這時那女官又出來說話了,以一副不可一世的語氣說:“我們殿下出的題的確很難,我們大國師都才解出了七題,整整用了五年,各位要是解不出來也不為恥。”
這話惹的南齊眾人都怒目而視,既然你們大國師都用五年才解出七題,那你們還拿出來考人,這不是成心讓南齊人難堪嗎?
七皇子第一個忍不住,出聲道:“本來就不為恥,北魏大國師據說是北魏最聰明的人,他都用了五年,我們這才幾個時辰,怎麼可能解的出來呢!這也不代表我們南齊不行,給我們五年,不,給我們一年,保證給你解出來!”
女官傲慢地說:“七殿下就別說大話了,你都承認我們大國師是北魏最聰明的人,他都尚且要五年,你們一年怎麼可能解的出來呢!依我看,給你們十年你們也不行!”
這話又引得眾人怒目相視,宗政颺不客氣地說:“要是我們一年能解出來,你該如何?”
女官冷冷一笑說:“一年哼,要是你們有人一年解出來,我北魏就尊他為大國師,我給他做奴婢侍候他一輩子!”
蔚明珠很不喜歡這女官目中無人的樣子,此時一聽這話就冷笑道:“這位女官,你能做主嗎?北魏的大國師可是連皇上都要禮讓三分,據說他手上還有把龍鞭,是北魏先祖傳下來的,上打昏君,下打貪官,你真能做主讓大國師把位置讓給解出謎題的人嗎?做不了主就別說大話!”
蕭暮雨見蔚明珠說話,就附和道:“就是,以為自己是誰啊!做不到就別說大話!”
那女官被堵了話頭,有些尷尬,看了看蔚明珠就說道:“這位小姐,算本官說錯了,我做不了大國師的主,可是能做自己的主,只要貴國有人解出謎題,本官就給他做奴婢,決不食言!”
蔚明珠看看她,女官面無表情,長得也很平凡,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