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到新修建完成的小廚房跟廚娘學習廚藝。這是她最近才發展起來得興趣,雖然沒有天賦卻熱愛的無可自拔。是以,兩個人的晚餐大多出自她的手。儘管大多為失敗之作,蘇逸依舊用的很愉快。倒是代婉,每每在他那裡獲得成就感之後,便會讓人端上御廚做的那一份,開始用餐。
日復一日,重複著相同的旋律,卻從未覺得厭倦,反而樂此不疲。因為兩個人都知道。這份單純的安寧快樂,有多麼來之不易。代婉尤其珍惜,她把在他身邊的每一天,都當做最後一天來度過。
一日。代婉實在無聊,拽著蘇逸的衣袖非讓他陪她出去走走。
蘇逸正在批閱奏摺,簡清璋造反之事後他便將削藩一事提上議程,此時正是關鍵時期,為此他已經連續幾日未曾好好休息。可一對上她那雙可憐巴巴的眼眸,什麼原則什麼朝政統統都丟到了一邊。
嘆了口氣,從前是誰一直提醒他莫要因美色誤國。
宮中景色正好,百花盛開,爭奇鬥豔。只是後宮往往人比花嬌。
代婉的威懾力是很大,只是尚未大過皇帝的吸引力。
後宮諸人已多日未曾見到聖顏,蘇逸前腳出了唯珍閣,她們後腳便跟到了御花園,均是悉心裝扮一番。
一路走來,遇到不少行禮的妃嬪,站在皇帝身邊,她倒是佔了不少便宜。
美人躬身問安,輕盈的紗衣隨著她的動作翩翩飛舞,露出賞心悅目的脖頸,恰是那一抹低頭的嬌羞,最是迷人。波光瀲灩的目光在觸及天子毫無波瀾的面容時,急轉直下。
代婉暗自嘆息,又是一片痴心錯付,再看看近乎不耐煩的某人,渣男一枚。
一聲驚呼,美人摔倒在地,恰巧就跌在蘇逸腳邊,只要他略微伸手攙扶,她不僅可以挽回顏面,還能在眾妃嬪之間昂首挺胸。
蘇逸冷著臉,絲毫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周圍已經有人輕聲嬉笑,她的臉越來越白,代婉看不下去,彎下腰想去扶一把,卻被他握著手臂拉了起來。
冷眼看著腳下狼狽不堪的人,眼中無一絲波瀾,已經徹底失去耐性。
“你若是連路都走不穩,以後就不要出來了。”
說完這句話,不去看她毫無血色的面孔,握著代婉的手就這樣越了過去。
代婉看著他的側臉 ,哭笑不得:“我猜,你連她的名字叫什麼都不知道。”
蘇逸淡淡瞥了她一眼:“你在幸災樂禍?”
“一點點。”
前方傳來請安的聲音,定睛去看,只見文昕一襲寬鬆紫紗,在宮人的簇擁下翩然而來。
“臣妾參加皇上。”
蘇逸眼神略有晃動,微微頷首:“免禮。”
有意無意一直盯著她的肚子看,尚未顯懷,該是不滿三個月,推斷下來,應該是她不在宮裡的那段時間懷上的,然後,心裡開始膈應起來。有些想法,想是一回事,實際操作起來往往又是另一回事。
手被包裹進溫暖的掌心,緊了緊。
“我們回去吧。”
“好。”
看著二人相攜離去的背影,文昕撫上尚未凸顯的小腹,目光深邃複雜。
回京之後,她曾想蘇逸申請想去見見老朋友,結果他一個眼神飄過來,她就再沒有開口。
再見到左冷已經是一個多月之後的事,那日蘇逸召集朝中大臣到唯珍閣商議削藩事宜,左冷也在其中。
代婉事先並不知情,端著茶點去了書房,二人就在門口遇到。
看了看周圍,拉著他來到一處隱蔽的角落。
左冷眉頭輕皺:“怎麼跟做賊似的。”
對她抱歉一笑,天知道蘇逸這段時間是不是吃錯了藥,只要她露出一絲想跟左冷見面的想法,他的臉立即就冷的跟冰塊兒一樣。
“你沒有收到我給你寫的信?”
代婉一怔:“什麼信?”
二人面面相覷,然後就都明白了。定是被某個小心眼又神經敏感的人截了去,他這段時間的反常也就有了解釋。
哭笑不得。
“找我有事?”
左冷看著她,面露猶豫,看樣子她該是對這件事情一無所知。
將他的糾結的表情看在眼裡,大致猜測到他要說的事情,眼裡的笑意淡了兩,故作輕鬆道:“如果是有關文昕有孕一事,那就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了。”
沒有錯過他眼中一閃而過的詫異,代婉愣了愣:“怎麼,你不知道這件事?”
左冷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