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嬌弱女孩兒,在她肩膀上安撫的拍了兩下。
“是我護不住你們。你向來聰慧,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考量。”
風扶遠過來的時候正巧與南流蘇擦肩而過,還未來得及打招呼她便逃也似的離開。
“你們鬧彆扭了?代婉那種大家閨秀我們江湖中人還是不要肖想,想了也白想;南流蘇對你一往情深,你們看著倒也般配。做朋友的不忍心看你孤獨終老,惜取眼前人。”
公孫儀淡淡瞥了他一眼:“閒的話不妨去找顧莊主敘敘舊。”
風扶遠皺眉,一張俊臉滿布厭惡。
“算了,我怕到時候動了手,讓你不好做。”想到什麼,眼裡浮現幾許戲謔,“幸虧你留的院落夠大,否則還真容不下那一家子。
如花似玉的小夫人,身懷六甲的兒媳再加上南流蘇、顧念,拖家帶口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要遷居。
忘了告訴你,剛剛跟崆峒掌門聊天時不小心說漏了嘴,現在看笑話的人估計已經把院子圍滿了。”
公孫儀想到崆峒掌門的性子,恐怕不止。
一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風扶遠渾身惡寒,下意識向後退了一步,撐著雙臂護在胸前。
“做什麼這樣看我。整個武聯也就那幾個丫鬟,現在都被派去照顧老匹夫的家眷,連個端茶送水的人都沒有留給本公子,我已經很客氣了。”
“你做的很好。”
風扶遠對這遲來的讚賞怔了一下,隨即朗聲大笑起來。向來正直的近乎古板的千秋公子,何曾露出過如此奸詐的表情,顧麟那老匹夫還真做了一件好事。
打發走第五波前來“拜訪”的客人,青陽有些精神疲憊,雙目依舊清亮。書房內沒有點燈,窗前隱約有一個負手而立的身影,聽到聲音,他轉過身,月光打在半個側臉上,壓抑夾雜著怒氣迎面撲來。
“都走了。”
“是。都是一些上不了檯面的小角色,莊主不必在意。”
“以為這些風言風語便能侮辱到我,他們未免小瞧了老夫。”頓了頓,“南流蘇今日可曾與公孫儀見面?”
“不出如莊主所料。看來南家姐妹在他心中的分量比我們想象中更甚。讓少夫人和南小姐隨行一是彰顯莊主對四方鏢局遺孤的悉心關照;二來也是對公孫儀的牽制,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