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優雅的笑容更是讓人失神,我這才驚覺自己已不知不覺走到
了亭中,面對他這句如朋友般的問話,心底沒來由的升起一絲暖意,隨即卻又憶起他的冷酷
無情,猛的回過神來,本能的退了一步,道:“多謝王爺關心,我很好,我還有事要忙,告
辭。”
自己可不止一次吃過他的虧,因為他那杯“醉千秋”,害得我現在淪落到要與那個魔鬼同居
,名聲盡毀尚且不說,還得受那魔鬼的欺凌,日子過得悽慘無比。如果,自己再不離他遠一
點,天曉得他這一次又要騙我喝什麼。�
“任初靜。”秦玄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卻讓我如同著了魔道一般停下了遁逃的腳步。�
“任初靜”這三個字我這輩子聽了不下萬遍,可是此刻,從他嘴裡叫出來,卻又隱約透著一
絲特別,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特別,以至於我竟忘了心中的警告,頓在了原地。�
而只是這一怔愣的時間,秦玄已走到了我跟前,黑眸如水的凝望著我,笑道:“幹嘛一看到
本王就想要逃跑?”
廢話,不逃跑,難道等著變耶穌啊?
他那抹戲謔的笑意讓我頃刻便徹底清醒,乾笑著附和他道:“奴婢還趕著回去伺候皇上呢,
這萬一伺候不周,皇上怪罪下來,王爺和我都難已擔待。”這可是秦冥的原話。�
秦玄微微挑眉,對我的話卻並不以為意,“皇兄今天一早便出府辦事去了,一時半會大概還
不會回來,所以,你可以給自己放半天假。”
原來秦冥出府了?怪不得那麼長時間也沒見他回房監工,我在心裡鬆了一口氣,對秦玄道:
“既是如此,那我回房歇上片刻。”
“站住!”我腳還沒邁開,秦玄便出聲輕喝道。�
“難得今天天氣好,陪本王在府裡走走吧。”話音剛落,他不由分說的拉住我的手,拖起我
便走。�
“喂,走就走,你拉我手幹嘛?”我沒好氣的甩開他,提醒道:“我們早就說好的,賣力不
賣身,所以,請你放尊重一點。”虧他還是個古人,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秦玄看了看落空的手,似是有些沮喪的皺了皺眉,繼而卻又灑脫的笑道:“好吧,反正,你
這輩子都是本王的人,如果你覺得本王有冒犯你的地方,大不了,本王對你負責便是。”
我心中一震,他說“負責”?可看他一臉的不以為意,就好像在說要買下一袋大米似的稀鬆
尋常,我不禁有些惱了,“喂,我警告你,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你別以為佔了我的便宜,
再把我收做填房小妾,就可以相安無事。”
他要真敢那麼做,別說他是王爺,他便是皇帝,我也非把他廢了不可。�
不想,我的話非但沒讓他有所收斂,反令他忍俊不禁起來,用一種近乎新奇的眼光打量著我
,笑道:“不做填房小妾,那,做本王的王妃如何?”
他的神情裡多了幾許曖昧,讓人竟有些猜不透他此刻究竟是玩笑還是當真。�
在他的黑眸凝視之下,我的臉沒來由的燒灼起來,意識到自己的失常,我沒好氣的喝問道:
“你是不是又喝了什麼酒?”以我對他的認識,通常,他言語異常的時候都是在喝了酒以後
。�
秦玄微微一怔,繼而笑出聲來,“原來,本王在你心目中,竟是一個酒鬼嗎?”
“請把那個心字去掉。”我糾正他,我可沒有把他放在心裡。�
秦玄笑得更放肆了,也不與我爭執,緩步朝前走著。我百無聊賴的跟在他身後,正想找個什
麼藉口閃人,他突然又頓住腳步,回頭凝視著我,臉上的玩味不知何時已收起,用近乎蠱惑
的嗓音問道:“如果,本王是認真的呢?”
黑眸裡那抹難得的真摯讓我有些不敢置信,心裡本能的升起一絲警惕,問道:“為什麼?”
我和他認識才不過短短數天,也沒有過多的接觸,連彼此瞭解都談不上,甚至,連最基本的
階級平等都沒有,在這裡,我不過是個任人奴役的賣身丫環,他說要我做他的王妃,豈不是
存心玩弄於我嗎?
“因為,想把你一輩子留在身邊,這個理由,你滿意嗎?”秦玄不假思索的答著,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