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是殺豬一樣,卻只
有更加惹怒秦冥,黑眸一鷙,手中的力道一緊,大柱子立刻便張大了嘴,連舌頭都捲了起來
,再也無法叫出聲音。�
“冥!”我嚇得臉都白了,他不會是要像那次在王府一樣,用殺戮來制止謠言吧?
那些老百姓幾曾見過這等陣仗,被大柱子這一喊,本能的便四散奔逃,秦冥怒聲吼道:“都
給朕站住!”語氣裡的震懾力竟奇蹟般的讓所有人都怔住了腳。�
“事情沒完之前,誰敢離開半步,殺無赦!”充滿殺意的眸光掃過每一張驚惶的臉,場面瞬
間死一般寂靜,那些百姓被駭得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秦冥這才滿意的將視線掉回到他手中擒著的大柱子身上,眼中的危險氣息讓大柱子不禁顫抖
起來,窒息感雖然消失,他卻再也不敢輕易叫囂半句。�
“給你一次機會,自己說出來,朕可以饒你不死,否則”黑眸中閃過的光芒銳利如刀,
話雖未說完,意思卻已經很明顯。�
難道,這大柱子也是對方的人?
“草民不知道皇上是什麼意思,您讓草民說什麼?”大柱子怕歸怕,卻仍是口齒清晰的
應著。�
秦冥眸子猛的斂緊,突然捉住他的一隻胳膊稍一用力,便聽得“咔咔”幾聲響,與此同時,
大柱子再度嚎叫起來,只不過這一次是純粹的慘叫,沒有任何言詞,豆大的汗珠隨即從他額
際沁了出來。�
“要朕將你四肢一一廢掉嗎?”冰冷的話語緩緩從他口中說出,秦冥臉上雖然沒有太多殺意
,但正是這種看似平淡的表面,讓他身體裡潛在的危險滲於無形,更令人心寒。�
大柱子胳膊被硬生生的扭斷,那種痛苦完全呈現在了他蒼白的臉上,已經遠遠超越了他忍耐
的限度,再也支撐不住了,喘著粗氣道:“我我說,是皇教主讓我讓我帶鄉親
們來這裡的”
秦冥手中微微一緊,“你是天‘主教的教徒?”
大柱子老老實實的哼唧著點頭。�
天‘主教?不會是那個“哈里路亞”天‘主教吧?
我正自胡亂猜想著,秦冥再度問道:“皇震輝現在在哪?他什麼時候給你下的命令?”
?皇震輝?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我突然想起來,好像秦壽有一次是說過,他已經改名叫皇
震輝了,他是“天主教”的教主?
大柱子原本還有些猶豫,秦冥手指微微一動,他立刻便駭得魂不附體,急忙答道:“草民也
不知道他在哪裡。十天前,他說不久蓮城必有大事發生,而我正好是蓮城人,所以,他便遣
我回鄉聽候指令。兩個時辰前,我才接到的飛鴿傳書,教主讓我把鄉親們引到這裡來,然後
然後讓我說那些話,不過那些話全是教主在信上教的,與草民無關,草民也是身不由己
,聽命行事而已,皇上您饒了我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說到最後,大柱子迫不及待的撇清自己,唯恐秦冥一個不爽再廢他一條胳膊。�
看來,秦壽一直在暗中盯著我們,所以,才對我們的狀況一清二楚,看到地上那一具具冰涼
的屍體,我剋制不住衝上前去喝問道:“那下毒的人是誰?這裡面還有哪些人是你的同黨?
”
大柱子茫然的搖頭道:“草民什麼也不知道,草民這些天就呆在家裡,接到飛鴿傳書才出來
的,下毒的事與我無關哪,這裡也沒有我們教派的人,草民說的句句實話,娘娘,皇上,請
饒了我吧,我家裡還有六十歲的老母”
“閉嘴!”秦冥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