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予理會。
客棧裡漸漸人多起來了,二樓坐了不少人,有些嘈雜。我側耳聽著旁桌的談話。
“聽說了麼,”一個人神秘兮兮的對著另一個人說。
“什麼?”
“暗門門主向甯越堡提親的事。”“呃?甯越堡有女眷麼?”
“沒有,他是向甯越堡連三少提親。”
“連三少?哦,就是那個在武林大會上大出風頭的年輕人吧!”
“是啊,聽說長得漂亮的很呢,如果不是臉上有一道傷痕,傾國傾城形容他都不為過。”
“他是男的吧,怎麼可能長說是傾國傾城?”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長得就是比女人還漂亮,也難怪玉門主為他著迷呢。”
“但,呃,畢竟是兩個男人。”
“呵呵,誰管得著呢。暗門本來就不好惹,甯越堡在江湖的地位又高,再加上這次的事情全靠連少解決,別說旁人,南宮盟主都不會說什麼的。”
“那,這以後,甯越堡和暗門關係就~~~~”
“是啊,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合併了的,呵呵,誰知道呢。也可能玉門主就是衝著甯越堡向連少提親的,真要得到甯越堡,那可坐穩半個江湖啊!”
“吃飯。”
“呃,”玉嵐夾了些菜到我碗裡,喚回我的思緒,我右手是拿不了筷子的,只能左手用勺子吃飯。
“想什麼?”他一面為我夾菜,一面問著。
“呃,”我抬頭對上他的視線,“我只是水連,與甯越堡無關。”
玉嵐眼裡寫滿了疑惑,續而勾起嘴角,露出笑意,“我只為你,與其他無關。”
我笑著低頭吃飯,我早知道的,玉嵐如果真為權利,有太多機會,我受傷、蔚山財寶,但他什麼都沒做,只是守在我身邊。暗暗笑出聲,入口的雖是普通飯菜,我卻嚐出甜蜜。
和玉嵐睡一件房,我堅持自己沐浴,“我又不是病入膏肓,不需要他人幫忙,”我謝絕玉嵐的好意,我知道,他是關心我,但,我有自己的驕傲。玉嵐很體貼亦懂我,他支起屏風,坐在那邊靜靜看書。透過屏風,看到他隱約的身影坐在床邊,拿著書。我不知道的是,他只是拿著書,目光確實停留在我身上,含著慢慢的憐惜與心疼。早上醒來是,我已經在馬車上了,我躺在玉嵐懷裡,懶懶得問,“什麼時辰了?”
“辰時。”
“這麼晚了,”我稍坐起,“怎麼不叫醒我。”
“休息。”玉嵐伸出手縷順我答落臉頰的髮絲。
“嗯,我都快成豬了。”玉嵐疑惑的看著,我輕笑著解釋,“在我們那裡,如果一個人很懶,每天吃了就睡,我們就會說他像豬一樣懶。你都把我養懶了。”
玉嵐笑了,只是淡淡的笑意,卻照亮了四周,“不好?!”說得寵溺。
我笑著靠進他懷裡,貼著他的衣衫,聽著他的心跳,“要是,哪天,你不要我了,怎麼辦啊。”
玉嵐摟住我,低低的聲音直擊心房,“許你一世,可好。”
“呵呵,”我笑著,左手緊緊地摟住他,甚至伸出無力的右手搭在他的腰際,把他圈在懷裡,埋頭在他胸膛,呼吸著他微涼的香氣,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實和安心,終於抱在懷裡了,我追求了兩世的幸福。
在馬車上顛簸了幾天,終於到了櫻嶺莊,“我自己走,”下車的時候,我拒絕了玉嵐抱我的動作。
“歡迎門主回來。”寒傲領著一群下人站在門口。看到我,寒傲也恭敬的說道,“歡迎連少。”我不確定,他是否知道我是誰,於是點頭向他致意。
“請門主和連少先到偏廳休息。”寒傲說著。我看過去,在一片下人中,發現了一個身著白衣,面容有些憔悴的熟悉身影。微微愣了一下,隨即跟上玉嵐進了莊子。
“你不喜歡,我派他走。”玉嵐走在我身邊,聲音很輕。
我搖搖頭,“他是個有能力的人,對你很忠心。”
“我幾乎殺了他。”
“還好你沒有。”
“恨他?”
我想了想,笑了,“沒有,當時的情況,你只是為你好。”
“但方法錯了,我差點失去你。”說道這裡,玉嵐停下腳步,看著我,眼裡還殘留著那時的恐懼。我伸手握上他的手,“我在,你身邊。”很少見到,玉嵐便顯出如此明顯的情緒,我心裡有些竊喜,為他的情緒是因我而起,又帶著些心疼,我沒想到,那是的脫身之術,竟給他留下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