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為什麼不說
為什麼不說
蘭瑾幽目光淡掃過慕樺:“你都知道了,還問什麼呢?我現在叫心藍!”
“心藍心藍”慕樺呢喃著,重複著蘭瑾幽的新名字。
蘭瑾幽起身,大步的朝著車子走去。珞梓希先她一步把風舞樞從車上搬了下來,而後快速的進了慕樺的店裡面。
蘭瑾幽沒有注意到,已經走遠的霧瑞宇,在她踏進慕樺的店門的那個瞬間,又折返回來了。炙熱的目光,緊咬著那抹絢爛的大紅色。
“慕樺,他需要靜養,和嗜血蠱蟲戰鬥過,身上不少地方,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至於,毒的話,已經解了,你需要幫我的,就是給他好好地療傷!”蘭瑾幽將捆綁在風舞樞上的銀絲,用寶劍劃開。
血肉模糊的風舞樞呈現在他們三個人的面前,蘭瑾幽閉上了眼睛。珞梓希握起風舞樞血淋淋的手,眼中強忍著淚水,哽咽著說了句:“舞樞,好樣的,你要快些追上我和瑾兒的腳步!”
蘭瑾幽的身子,猛的一怔,她迅速朝身後望去,可身後空無一人,那種熱的讓人渾身不自在的眼神是什麼?蘭瑾幽用極其輕微的動作,拉了拉慕樺的衣袖,慕樺像是領會了什麼似地,轉身朝著蘭瑾幽跪下。
“心藍公主,今日你救下小女的大恩大德,慕某無以為報,倘若以後公主遇到什麼麻煩,定當通知慕某,我就算是傾家蕩產,也會報答公主您今日的大恩大德的!”
“不用了,我只是看不慣那樣的嚴刑逼供而已!”蘭瑾幽淺笑著,把慕樺從地上扶了起來。
“公主,在下和兄長一路也承蒙您的照顧了,在下和慕掌櫃的一樣,若有什麼需要,只要我能辦到的,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在下也在所不惜。”珞梓希握著風舞樞的手,感激的對蘭瑾幽說道。
蘭瑾幽背對著門口,臉上掛著滿意的笑容。雖說兩人只是配合在演戲,但不難看出,裡面有真實的感情存在著。
“那我先告辭了!”蘭瑾幽一個轉身,就朝門口走去,剛到門口的時候,她止住了腳步,回頭對珞梓希說:“車上那兩個女子要找竹老太!還望莊主給她們指個路。”
話音落,蘭瑾幽竟然俏皮的對珞梓希眨了眨眼睛,紅色的身影,頓時消失在炎炎烈日下。
“你不坐車子了?”蘭蓮迎上去問她。
“你為什麼沒有和你的皇帝說明呢?”蘭瑾幽白了一眼蘭蓮,沒好氣的問道。
蘭蓮跟上蘭瑾幽的步子:“因為沒那個必要,他要我找的,只是畫上的人而已!”
“那為何你沒有直接對皇帝說,我是假冒的呢?”蘭瑾幽銳利的盯著蘭蓮,她感覺,自己有種被耍的想法。
蘭蓮沒有回答,只是牽來一匹白馬給蘭瑾幽。蘭瑾幽倒也沒有在多說什麼,飛身上馬,回頭看了一眼慕樺的那座高樓,手中的馬鞭狠狠的揮下,打在了馬的身上,受到刺激的白馬,撒開四腿,在小道上快速飛奔起來。
玩死皇帝不放手
瑾蘭宮
瑾蘭宮
身旁的景色,都快速的倒退著,紅色紗衣下,鮮豔的紅豆若隱若現。蘭瑾幽臉色,是那樣的平靜,面色是那樣的從容。蘭蓮根本猜不透,蘭瑾幽這唱的是哪一齣。
本身,蘭瑾幽的心思就沒有人能才出來,更何況蘭蓮和她不算熟。
只是,他沒有發現,蘭瑾幽絕然的眼神中,竟然夾帶著那絲絲的不捨與悲傷。
到了傍晚時分,蘭瑾幽和蘭蓮就來到了高聳的宮門口。握著韁繩的手緊緊的捏在了一起,終於,又來到了這裡。
“雨樂國對這次和親還真是相當的不重視,竟然派出這麼一個不懂禮節的公主!”霧瑞宇早早的等在了宮門口,看到蘭瑾幽出現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心跳竟然加快了,彷彿,那個小蘭回來了。
“請皇上恕罪,剛才我並非故意衝撞您,只是,我實在看不下去,那樣一個小孩畢竟是無辜的,他們既然不知道,你又為何如此苦苦相逼呢?”蘭瑾幽下馬,跪在霧瑞宇的面前,低著頭。
“哼,蔣律,把她安排到瑾蘭宮!賜名瑾妃。”霧瑞宇說玩,袖子一甩,大步離去。
“皇上,瑾蘭宮不是”蔣律對這霧瑞宇的背影大喊道,卻在看到他的眼神的時候,截然止住了聲音。
“瑾妃娘娘,跟我來吧!”蔣律畢恭畢敬的對著蘭瑾幽行了一個禮,坐了一個讓蘭瑾幽起的動作。
“噢!”蘭瑾幽應了一聲,便默默的跟在蔣律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