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了房間,留下沈清一個人瞪圓了眼睛在那裡發愣。
楚玉知道自己犯了皇帝的大忌,這一次恐怕不死也要脫層皮,他已經做好了受重罰的準備,可是想到從此以後同那個女子便隔著厚厚宮牆,他心裡便覺得難受極了。
然而,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負荊請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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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絲貴妃榻?八寶珠簾?鮫綃紅帳?
寧馨宮中,寧素驚訝的看著這曾經出現在自己夢中的陳設。在她做女奴的時候,這些東西就已經出現在她的夢裡,那時候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可是現在,它們卻分明的擺在了自己的眼前。
寧素伸手摸著那柔軟的貴妃榻、拂過絢爛的八寶珠簾,原來這就是她曾經生活過的環境。
“高興嗎?”
霂無觴看到她臉上驚喜的表情,心裡愉快極了,他擔心她對自己和宮廷陌生,怕她對自己疏遠,如此看來,她還是依然心裡有這個宮廷,有他的。
寧素扭頭看到身後那個霸氣十足又俊朗非凡的男人,想起他是自己的夫君,當今的皇上,心裡有種異樣的感覺。
有點熟悉又有點陌生,讓她在他灼灼的目光注視下有些羞赧。
霂無觴不滿的看著她身上的男裝,走了過來,道:“先把這身難看的衣服換下來。朕喜歡你穿的漂漂亮亮的。”
他過來就來解她的腰帶,寧素窘迫的退後了一步,道:“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她果然還是對我生疏了!
霂無觴的臉色有些難看,咬牙道:“過來!聽朕的話!”
寧素看到他似乎生氣了,不情願的嘟起了嘴,不過還是走了過來,到了他的跟前。
看到她嘟起嘴的模樣,霂無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伸手解開了她的腰帶。
因為宮中燒了暖爐,整個寧馨宮都暖烘烘的,寧素並沒有穿很多衣服。褪去了外袍和中衣,就剩下里面的內裳了。
他的手指有意無意劃過她的肌膚,激起一陣陣顫慄。
“我去找件衣服。”他的目光讓她有種想逃的感覺。衣櫃就在床的側面,此時他們兩人就站在床邊。
寧素打算去找衣服,誰知霂無觴一下子從背後抱住了她,雙手牢牢的抱著她的纖腰,捏了捏她腰間的肉,柔聲說:“肉都變少了,回宮以後要多吃點,以前多胖啊。”
提到“胖”字,寧素不樂意了:“我何時胖過?”
霂無觴笑了,氣息吹拂在她的耳畔,弄得她癢癢的。
他低聲說:“想生個小傢伙,就得吃的胖胖的,回宮給朕補回來。”
一聽這話,寧素的臉頓時紅了。
他的唇落下,貼著她的脖頸如同烙鐵一般熨燙在她的身上。
“這是白白天”她身體顫抖著,被他吻得有些不知所措。這男人長得那麼硬朗,怎麼粘乎乎的啊,老是往她身上貼。
“白天如何?晚上如何?朕好想你。”
霂無觴再也等不及,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昨晚在謝府沒有將她正法是怕她害怕,今天既然已經回宮了他還需要等什麼?都已經熬了將近兩個月了,佳人就在眼前,他可不想錯過機會。
他將她壓在了床、上,怕自己壓到她,將雙手撐在她兩邊,承受了部分的重量。
堵住了她還想爭辯絮叨的紅唇,兩手馬不停蹄的剝掉了兩個人的束縛,直到赤誠相對。
手撫摸著她的身體,順著起伏的輪廓滑下,感受著那細軟而銷、hun的滋味
可是寧素哪裡想到一碰到這個夫君就要做這事啊,雖然她承認這位夫君長得貌美,可是未免太霸道了吧?問沒問過她的意見啊?
她被他壓得掙扎不過,便伸出五指,使勁的撓霂無觴的肩膀,轉眼間,他肩膀上就被她抓出十道紅痕。
“嘶嘶——”霂無觴疼得直齜牙,眸子浮出惱色,看著眼前這不馴服的小貓。
他抱著她在床、上打了一個滾,問:“怎麼?莫非出去一趟心飛了,有別的男人?”
寧素嘟起嘴,沒有做聲。
霂無觴立即憤怒了,道:“放心,朕會將他剝皮拆骨、夷滅九族,拆完再拆,滅完再滅,你看如何?”
寧素窩在他的懷中,看著他臉上豐富的表情,覺得這人有點幼稚,她點著他的胸口,道:“你再這樣,別人可會叫你暴君的。”
“暴君就暴君,朕現在就暴給你看。”說罷,他不由她分說,按著她便低頭埋在了她的胸、口。
雖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