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蕭戈已經出去了,素年動了動,身子一陣疼痛,太久沒有,你們懂的,身子骨就跟要散架了一樣。
“夫人,小少爺快要下學了,晚上我們買了許多您愛吃的素齋和點心,我又煨了一鍋羊肉湯,加了當歸和枸杞。這個時候喝剛好。”
素年扯了扯嘴角,沒能笑出來,可不是剛好?簡直補得太合適了!
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素年發現自己的身子已經被擦拭過了,蕭戈從來都會在事後貼心得照顧她,從他們成親開始,一直如此。
他說自己是他的娘子,照顧好自己是他的職責,這個很少說甜言蜜語的男人,卻用他的行動。履行他說過的話。
素年低下頭,在珊瑚的服侍下將衣服穿好。可蕭戈也有食言的時候,並且是無法挽回的食言。
走出了屋子,素年發現珍珠這丫頭都不敢正眼看自己了,大山更徹底。直接躲到門口不見蹤影,饒是月松這個人精,見到自己從屋裡出來都躲閃了一下視線,然後才若無其事的跟她行禮。
泥馬都暴露了好嗎?!對啊,是很奇怪啊,有誰睡個午覺睡到大傍晚的?!素年的耳尖一直是紅的,再隨性的人這會兒也繃不住了。
珊瑚告訴她蕭戈在平哥兒的書房裡呢,素年黑著臉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那她就先不進去。省的惱羞成怒撲上去在他的頭上咬一口!
“夫人,龍大哥在門口說要找您。”大山忽然跑進來,坑著頭低聲稟報。然後坑著頭又想往回跑。
“站住”,素年叫住了他,“來來來,你轉過臉來。”
大山跟虎子是素年決定在白鶴鎮落腳之後挑來的人,都是忠厚老實,又吃苦耐勞勤懇好學的。只是家境太過於窮困而已。
這幾年的相處,兩個小廝已經讓素年養得開朗自信了許多。可這會兒他居然不敢睜眼看自己,素年悲憤了。
“我跟,那誰,我們是合法的夫婦,你明白嗎?”素年大概是抓狂了,說的話珊瑚聽了都想翻白眼。
大山跟小雞啄米一樣猛點頭,“明白,明白的。”
明白個屁啊!素年怎麼覺得更憋屈了?“不是,我們真的是夫婦,大紅花轎抬進去的那種,哎珊瑚你拉我幹嘛?”
大山都要哭了,他什麼也沒說啊!眼神兒都沒有跟夫人對上過,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