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改色地也一口氣將湯喝完,還順便揚了揚碗底,表示他喝得很乾淨。
“,也是夠了。”素年將蕭戈扶到床上,幫著他脫去外衣和鞋子,睡一覺就會好的。
才脫完素年只覺得一陣眩暈,她已經被蕭戈壓到了身下。手裡還拿著一隻鞋子呢
蕭戈的腦袋擱在素年的頸窩裡,動來動去地猛嗅,動作跟平哥兒餓了的時候十分相似,素年推了推,卻一點都推不動。
素年伸手將鞋子丟下床,想起莫子騫前陣子偷偷摸摸地跟她說。蕭戈找到他,問了一下什麼時候可以同房的事情。
莫子騫當時臉都要爆掉了,卻還是兢兢業業地給出三個月的時限,希望在此之前,蕭戈可以稍作忍耐。
結果蕭戈回來以後。雖然日日要跟素年睡在一起,卻當真並沒有動她。
素年知道,在麗朝當妻子有了身孕以後,都會“通情達理”地給丈夫納個妾,用來滿足丈夫的需求,可那些男子壓根不知道,擔心丈夫從此對自己失了心,而寵溺妾室的擔憂,對一個懷了孕以後的女人來說,有多麼的危險。
憂思成疾,肚子裡孩子說不準都會沒了,但是蕭戈沒有,雖然自己懷孕期間,蕭戈幾乎不在身邊,可是就算是剛懷身子那時,蕭戈還沒有走的日子裡,他也沒有提過一句。
那會兒更是厚著臉皮去跟莫子騫打聽,素年反正是當時聽得目瞪口呆的。
平哥兒已經三個月了,自己的身子也恢復得差不多,素年在蕭戈的面頰上親了一口,真是辛苦了
*我是國慶嚴打的分界線**
清晨,素年在平哥兒痛快的哭聲中醒過來,她全身軟軟的,奮力從被子裡探出頭來。
大意了!誰特麼研究出酒後亂性這個詞的啊?簡直太貼切了,定然是親身經歷過才會有此感嘆!
素年本打算讓蕭戈得償所願,卻沒想到一不留神,她就又成為了魚肉,素年低估了一個忍耐了這麼久的男人,特麼就是禽|獸啊!
兒子的哭聲讓素年爬出來,用乾淨的帕子擦過之後將平哥兒抱過來喂,她則靠在軟枕上,耷拉著眼睛繼續打盹兒,刺萍鎮定地上前,將素年滑落的衣服整理好,月娘的眼睛都瞪出來了。
蕭戈神清氣爽的站在院子裡舞劍,爽快地出了一身汗之後,才看到早已久候多時的月娘,拿著浸滿了涼水的巾子擦了一把臉,“月姨,找我什麼事兒?”
月娘先是說了一通出汗之後不要用涼巾子擦臉,容易風邪入侵,然後才有些不太順暢的說:“少爺,少奶奶平日裡又要帶孩子又要管家,身子經不住恩”
月娘紅著臉,有些說不下去了,她說起來也不算是蕭戈的誰,這種事情
蕭戈咳了一聲,“多謝月娘提點,我明白了。”
月娘這才行禮退了下去。
蕭戈將劍放到一旁,月松端來一個小盅,說是少奶奶吩咐熬煮的,能夠健脾潤肺,滋陰補中。
將蓋子揭開來一看,竟然是燕窩粥。
蕭戈回到京裡之後,看到月娘竟然出現在素年的院子裡,不是不驚奇,不僅驚奇,還出了一身汗。
他記得讓月娘不要再出現在素年的面前,素年對自己的孩子也是充滿了珍惜,應該也不會這麼輕易地讓月娘待在身邊才是。
蕭戈沒有說什麼,而是冷眼看了一段時間,平哥兒日常竟然多是月娘抱著的出去曬太陽、走動,素年對月娘也沒有別的情緒,彷彿她們之間從沒有過往一般。
說實話,蕭戈是欣慰的,在知道月娘做的事情之後,他無法狠下心來處罰,這對素年來說並不公平,但他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月娘對他的恩情,蕭戈不可能將她單純的當做一個下人。
誰知道出徵回來,這個問題竟然引刃而解了,素年和月娘的關係變得融洽了,雖然親密不足,但至少,蕭戈不會再為難了。
蕭戈有多麼想親吻素年,為她的大度感謝,若是換成一般女子,蕭戈一定會揣測她們會不會有別的目的,但素年不會,她對一個人好,那就是真的對她好,沒有其他。
沒想到這會兒竟然是月娘來跟他說這些,月娘竟然心疼素年了,蕭戈心情極好,端起燕窩粥一飲而盡,放下小盅之後才面無表情地說:“下次,稍微放冷一些了再端過來。”
月松委屈,他還沒來得及說小心燙呢,不過大人真的沒事兒嗎?真的很燙呀。
朝廷對此次討伐阿羌族的將士論功行賞,蕭戈意氣風發地去了,卻黑著臉回來了,素年以為出了什麼事情,趕緊安慰他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