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若是前面那位還成,如今這位。。。。眾人都知道這位新任的女國師大人劍術那是天下一絕,更曾經是當今武林名震天下的璇璣派的女掌門,可是,從沒有聽說過這女國師大人擅長詩書啊。
這純粹就是故意想讓女國師難堪,損害大靖國威。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百官都在心中暗罵這燕留書老奸巨滑、居心叵測!
南宮凜眉峰微揚,瞧著這位號稱當世鴻儒的男子面上的自傲之色,對他肚子裡那點盤算,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他知道對方是故意歪曲模糊事實,作為一國來使,不可能不知道,大靖朝那位文韜武略的國師,是前面那位,也就是言紫兮的父親拓拔烈,這燕留書卻是故意模糊事實,假裝自己不知道言紫兮和拓拔烈是兩個人。
想必這位是聽說了紫兮來自江湖,所以故意來找茬,想讓紫兮難堪,順便探探他這大靖新皇的底限。
南宮凜心中的怒意驟然就騰了起來,這大燕使臣,也太囂張了幾分!當真欺他大靖無人?不過,他的面上此時卻還是萬年不變的風輕雲淡,南宮凜是什麼人,沒當皇帝之前,就先做了南宮影帝,心計城府更是深不可測,這燕留書只不過才學比別人高一點點,輪城府,還差得遠。
南宮凜的目光淡淡地掃過座下的言紫兮,原本是想安撫她莫急,自己自有對策,沒想到的,言紫兮這會兒卻是主動站了起來,她拱手對那燕留書鞠了鞠,淡然啟唇道:“燕使者,您怕是有所不知,您之前所說的那位文韜武略的國師大人,是鄙人的父親。”
燕留書以為她這是在給她自己找臺階下,立刻順勢而上介面道:“喔,失禮失禮,我還真不知道,不過,都說虎父無犬女,既然您是前任國師大人的千斤,想必亦是青出於藍,不止國師小姐可否賜教?”
這一番話,無疑是搶先一步堵了言紫兮的退路,讓言紫兮下不了臺,總不好自己承認自己是個不學無術的傻瓜蛋吧?
殿內文武百官此時都為這位女國師大人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唯有新皇陛下,卻是暗自失笑。
別人不瞭解言紫兮,他還不瞭解麼?
一瞧言紫兮那淡然自若的眼神,他就知道,這丫頭,又想坑人了。
罷了罷了,既然是這燕國使者自己撞上門來的,姑且就讓她消遣消遣吧。
果然,言紫兮就彷彿是故意上套的一般,偏頭想了想,故作沉吟地開口:“既然如此,那,鄙人就獻醜了。”
說完這話,偏頭看著龍椅上的新皇南宮凜,她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南宮凜還能說不同意麼。
南宮凜知道她心中的鬼主意,也知道,她既然敢站出來應戰,心中自然就有大獲全勝的把握,不過此時他亦是陪著她演戲,故作憂慮地看著她:“拓拔愛卿當真要與這位當世第一大儒比拼才學?”
言紫兮重重地點了點頭,燕留書的唇角勾起笑意,以為對方上鉤了。殊不知,在殿下,亦是有幾個聰明的大靖朝臣亦是回過了味兒來,知道有好戲看了。
南宮凜順勢頒下旨意,同意二人以文會友。
言紫兮雖然對自己有自信,但是也不知道對方的底細,所以,謹慎起見,她假裝禮讓地開口:“那麼,還是燕使者先請吧,也好讓鄙人見識見識當世第一大儒的風采。”
燕留書本就是盛名於世,而且此番有備而來,自是不推託,提筆揮毫,在方才內侍得旨之後堪堪布在大殿中央的硯桌上揮筆而就。
一首精妙絕倫的賦詞頓時現於堂前,燕留書的確是肚子裡有真墨水的,這賦做得極為精妙,待到那小太監尖著嗓子將他所做之賦念於殿前的時候,這宣德大殿內,頓時鴉雀無聲,眾人面面相覷,暗自驚歎不已!雖然在場的大多都是大靖的百官,可是,眾人心中,亦是不得不為燕留書的文采所折服。
眾人心中又不禁暗自為他們的女國師捏了一把冷汗,心想,這勝負怕是早已註定了。
沒想到,言紫兮若無其事地聽完那燕留書所做之賦,竟是面色泰然,似乎絲毫不擔心自己將會出糗一般,自顧自地鼓了鼓掌之後,對一旁的內侍如此這般交代了一番。
不多時,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只見幾個內侍抬著一方巨大的羊毫走人殿內,不,不光如此,後面還跟著幾個抬著巨大宣紙的,甚至還有幾人抬著幾個碩大的墨桶。
這,這是要做什麼?
這時卻見他們的女國師大人昂首走了過來,指揮那些內侍將巨大的宣紙鋪在了殿前的華貴紅毯上,從殿前的臺階處直接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