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南宮凜微不可察地嘆了一口氣,有些事情,他不得不連同師傅一起算計進去。
(017)修羅
南宮凜這人,果真一如言紫兮曾經所說的,是個勞碌命。
離開後山之後,早已是月朗星稀,卻依舊不得安歇,轉身又向前山走去。
徑直來到了天一派低階弟子們所居住的飛雲峰,隨後,神不知鬼不覺地閃進了飛雲峰右側一間較為偏僻的房間。
那間房從表面看上去極為普通,跟這裡一排排一簇簇的廂房並無什麼兩樣,但是南宮凜走進去之後,徑直走到了床邊,輕輕釦了扣床板的某處玄妙的機關,隨後,那床竟是自己移開了,露出一條斜斜向下的道路。
南宮凜徑直走了下去,當他走下去之後,那床竟是吱呀一聲,又恢復了本來的模樣,那向下的路自然也消失了。
四周一片黑暗,南宮凜卻是輕車熟路地徑直向下走著,走了不出十來步,眼前驟然一亮,便到了一間密室。
室內燈光寧靜而詭異,映照著有些昏暗的房間,房間裡生著一爐炭火,幾把烙鐵,幾盒藥物,幾把長凳,幾盆涼水,十幾枝或長或短、形狀各異地金屬尖銳物,正是逼供的標準配製。
而此時刑架上那人,手腳都被寒鐵鐐銬束縛,泥丸宮上亦是被釘了金針,蓬頭垢面,面上血跡斑斑,身上亦是皮開肉裂,整個人似乎早已昏闕過去,看那模樣,哪裡還有半分當日的風流倜儻?
此人正是之前色膽包天,自作聰明地將言紫兮引到自家別院想辣手摧花,卻不幸被言紫兮反制,又被南宮凜抓了個正著的蓬萊仙宮少宮主楚莫言。
而他此時的遭遇,純屬自找的。
若非他對言紫兮心懷叵測,惹惱了南宮凜,本來天一派的弟子或許還會給他留幾分體面。可是因為他對言紫兮施下的鳳凰散,讓南宮凜對他咬牙切齒,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所以,那些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