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相當的好,以後你成了冰焰煉丹術唯一的一個,全大陸的人都盯上你了!笨死了,一點危機感都沒有,早就提醒過你這件事情不能洩露的!”楊烽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才想到這話不該當著這幫老傢伙說出來。
孰料,風不語立馬接腔說:“是啊,丫頭,你應該聽烽小子的話保密的。這件事情如果洩露出去,全大陸的人都會瘋狂,想把你抓去煉丹了。”
於佑民也點頭說:“阿婧,你以後一定要守口如瓶。”
“我是想這裡都是自己人才講的嘛。”寒婧滿委屈的說。一屋子老傢伙都讓她的嬌憨模樣給逗樂了,同時那些精於算計的心也被感動了。這話換個人說,他們肯定認為是虛心假意,但是她說出來,卻沒有人懷疑她的誠意。
“我們當然會保密,是提醒你這丫頭以後不要隨便說出這個秘密。”風不語笑道。
“我會那麼笨到處亂講嗎?”寒婧還是不大高興,翻了個大大白眼兒,逗得屋中的老狐狸盡皆大笑。
“好,是老頭子說錯了。”風不語樂呵呵的說,看寒婧就像是自家至親的晚輩。
297、冰焰丹經
陰雨連綿的天氣一直持續了將近一個月,寒婧覺得身上都長黴了。撐一把傘走到雨裡轉動傘柄,看著雨滴在四周飛濺,像是甩開了那一身的黴氣,她開心的笑了起來。
“還是個孩子啊。”風不語呵呵笑道。
陪著風不語從院子外走進來的鶴髮栗色長袍男子狐疑的問:“你說的就是這黃毛丫頭?”
聞聲看來,寒婧好奇的打量著這人,絲毫沒有害怕或者敬畏的表情。“風老,這也是太上長老麼?”她很隨意的問。
鶴髮長袍男子不滿的說:“我感覺在這小丫頭的眼裡,太上長老跟大街上賣糖炒栗子的小販沒區別。”
風不語幽默的反問:“難道你覺得跟賣糖炒栗子的有什麼不一樣嗎?”
寒婧咭咭笑道:“是哦,這位太上長老的衣服顏色就是炒熟的板栗色嘛!板栗長老,您來有什麼事情嗎?只要是能幫得上忙的,您儘管開口。”
被冠以“板栗長老”綽號的太上長老於不悔氣笑不是的斥道:“丫頭,口氣很狂啊!”
真心喜愛寒婧,風不語擔心於不悔降罪給她,趕緊打圓場:“丫頭這是看你順眼了,很給你面子,頭一回見我可沒這麼客氣啊。”
“這麼說,我還應該感到榮幸?”於不悔失笑道。
“說正事吧。”風不語趕緊轉移話題。玄騎神殿五大頂級高手,一位神佑騎士是祖師已閉關百年未出。四位聖騎士的太上長老,他這掉尾的太上長老跟於不悔這龍頭老大實力不可同日而語,於不悔真要處罰寒婧,他也保護不了。
風不語是多慮了,於不悔早從於佑民那裡得知寒婧的情況,也跟於佑民的想法差不多,希望藉助寒婧的影響力扶植自家後輩跟楊烽競爭下任總殿主之位。跟於佑民有所不同的是,他希望人選從於家嫡系裡挑選,而於佑民則屬意於親外孫,不過兩人達成一致意見是看他們的人選誰能獲得寒婧的芳心,最終確定的人選就是誰。
於不悔既然心裡有個小算盤,當然不會為這種小事情見責寒婧。“聽說你會冰焰煉丹,我這裡也有一部冰焰煉丹殘本,這裡面有一味丹藥,你看看能不能煉出來。”說著,他拿出一個殘破的玉瞳簡。
像塊玉牌的玉瞳簡是用精神力烙印上去,自然形成精神力封印,想要察看也必須是用精神力,可檢視內容跟自身精神力強度成正比。
於不悔這個殘破的玉瞳簡一拿出來,就讓寒婧感到有一種古樸浩大的氣息如潮湧來,丹田裡的冰魄劍晃了晃,森寒的劍氣透體而出形成薄冰狀的劍氣護罩,才沒讓她當場被那氣息壓趴下。
其實於不悔拿出這個玉瞳簡也有試探寒婧的意思在內,因為玉瞳簡的封印之力被他有意清除了一些,玉瞳簡裡強大的威壓洩露,寒婧要是沒有冰魄劍護體出糗都是小事,以她的實力在這種威壓之下不死也得重傷。
風不語沒想到於不悔來這一手,“哎呀”一聲,又見寒婧身上形成了劍氣護罩才安心了,沒有出手相救。
於不悔吃驚的說:“不錯啊,丫頭,反應還真是快。”
本來沒意識到於不悔在試探自己的,咂咂話味,寒婧不樂意的說:“於老頭,求人幫忙還有你這樣的啊?要是剛才我的劍氣護罩形成慢一點,我不得送掉這條小命?不行,你得賠償,不然我不幫你煉丹了。”
“嘿,這丫頭還真敢說。”於不悔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