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擊道:“楊分殿主,你的副殿主貌似不太聽你的話噢!”
沐青松斥道:“閉嘴啊!”
鍾晴柔不樂意了:“我說楊烽也不行啊!寒婧到底有什麼好的,你們一個個的都拿她當個寶?老孃就是沒把藥材分給他,直接讓袁青琳那丫頭幫忙找人煉丹,就被你們聯合起來罵個狗血淋頭。”
“以後不要跟袁青琳攪在一起!那女人把你當槍在使。”沐青柏瞪了沒腦子又愛耍小聰明的姨婆一眼,忍著沒把那句“死剩女”說出口。
“青琳丫頭比寒婧招人喜歡多了,又溫柔又可愛,真搞不懂某些蠢貨什麼眼神居然覺得寒婧比青琳好。”鍾晴柔陰陽怪氣的說。
沐青柏沒好氣的吼道:“你不聽我的,以後吃了袁青琳那女人虧別怪我沒提醒你。”
“你們被寒婧迷住了,都中了她的蠱才是真的!哼,臭小子,吃了她的虧不要怪老孃沒有提醒你。”一扭頭,鍾晴柔衝出去了。
被這麼一打岔,寒婧跟白一鳴早走遠了,楊烽心裡的火沒處發洩,柿子先揀軟的捏:“何遠山,你這管事可不是白拿薪水不幹活的,去把藏書閣裡的書都清理一遍!”
什麼時候堂堂一個分殿主管這麼細緻了?何遠山清楚這是池魚之災很識相的說:“屬下遵命。”然後趕緊閃人。
跟楊烽相看兩相厭的夜孤雲直接走人,走到院門口,楊烽吼道:“夜孤雲,本座讓你走了嗎?”
“楊烽,要打就打!”夜孤雲冷冷的說。
兩人的實力從外表上看來也是極不對等的,氣勢卻旗鼓相當,交匯的眼神都能看得到火星四濺了。
280、就算是九命貓也不夠這麼折騰
刺眼的燈光,壓迫著沉重的眼皮。頭頂上那些紛亂的跳躍的光點令她感覺暈眩,努力的抬起眼皮對上楊烽焦慮的眼神,寒婧錯愕的問:“又怎麼了?”
被問的楊烽氣笑不是的反問:“你不知道又怎麼了?”那個“又”字他咬得很重。
疼痛感從左胸處傳來,寒婧想也不想的咬唇罵道:“你屬狗的呀,總是把人家咬得那麼痛!”旋及,她又發現事情可能不是想像的那樣子,臉騰的紅了。
喜歡房間裡空氣流通,所以對著床的窗子沒有關著,風入窗欞,帶起床前垂落的紗縵輕揚,紗縵的搖晃的影子也抹不去寒婧臉上的嫣紅。
由於傷在左胸,她整個肩膀都露在外面,光潔如玉的肌膚泛著誘人的光澤。包紮傷口的白色布條勒得她胸前的溝壑更見深了。
心神一蕩,楊烽猛的俯頭來在那失血的唇瓣上咬了一口,痛得她吸氣張嘴時,他靈活的舌強勢的撩去嚐了香津又迅速退出。末了,他附耳咒罵:“該死的白一鳴,讓你給他擋劍,老子早晚剝了他的頭皮點天燈!”
寒婧這才想到自己又受傷了,傷得還不輕,左胸被一柄刺向白一鳴的劍給洞穿了。
當時,跟白一鳴剛進宮門,就有一群宮門守衛衝上來要檢查,他們不僅不認得白一鳴,連白一鳴的那些在宮裡呆了很多年的侍衛們也不認得,表明他的身份還不行,那些人還非要檢查車。
白一鳴怒斥一聲“你們要犯上作亂麼?”
宮門守衛領頭的黑臉膛大漢說了句奇怪的話:“還沒坐上那個位子呢,就這麼張狂?”
寒婧一聽就覺得不對勁,心頭升起警兆,來不及提醒白一鳴就看到陰影裡刺向他的一道極淡的烏光——劍體表面有一層特殊塗層,不影響劍的鋒銳卻能掩去劍的反光。沒有任何猶豫,她直接用身體擋住了那道烏光。
為什麼沒用冰魄劍去擋那道劍?寒婧自己也想不起來了,就記起了那柄劍刺穿身體的感覺,鼻子一酸,淚水刷的流下來了,好委屈的樣子。
楊烽慌了:“很痛嗎?”
“痛得要死了,你還要罵人家!”寒婧哽咽道,淚水肆無忌憚的滑落。
“我是罵白一鳴那孫子啊啊,沒有罵你!”
“罵白大哥就是罵我!”
“那個蠢貨——好,算了,我不罵他了還不行嗎?”
“兇手抓到沒?幕後主使者是誰?”
“你能不能不管這些事情安心休養啊?傷了心臟啊,需要靜養。”楊烽無奈的說。
“這事兒壓在心裡怎麼靜養啊!你要是查不出來,我自己去!”寒婧任性的嚷,嘴撅得能掛一隻油瓶了。
在那張失血的嬌靨上掐了一把,楊烽還在堅持著自己的立場:“白一鳴要是連這也查不出來,趁早滾回學院當縮頭龜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