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漸漸變得溫柔,心疼她蒼白的臉色,修長的手指,拭去她眼角邊的淚珠,動作輕柔無比。
心隱隱作痛,但明顯比上一次輕許多,這是怎麼了?
貌似每一次動情,每一次心軟,心口都會痛。
“西君勝我會保護你”夜湛依微微顫抖了身體,往前挪動了一下,死死抱住北冥烈風的胳膊,“別傷害他”
心緊緊糾成一團,快要窒息,眸光中彷彿射出千萬把刀,在她身上放肆的揮動。
“夜湛依,你還在想他!”
薄唇噙著一絲邪惡,冰涼的指腹觸碰她白皙的下頜,彷彿在撲了一成霜的面上,降了一成冰,狠下心用力。
疼痛促使她醒來,溫柔蕩然無存,有的只是他冰冷的雙眸。
夜湛依心中湧現一絲失落,果真,是夢啊
“西君勝沒有補給你一個婚禮麼?”挖苦的話語,帶著他心中得酸澀,在唇邊戲謔開來。'
聞言,輕揚弧度,綻放那比滋潤花兒還要美的容顏,“你在嫉妒嗎?”淡淡的憂傷在眸子呈現譏笑流動著。
收進他眸子有風卻平靜的湖。
婚禮,原是你的承諾,你如約兌現了,讓我畢生難忘!——夜湛依在心中腹誹。
“嫉妒,哼,你還沒有那個資格。”輕蔑一聲,忽地,放開他的身體,負手而立,聽不出任何情緒的聲音道:“夜湛依,你說我到底要怎樣才能拔掉你的利爪,讓你像一隻溫順的貓,屈服在主子的身邊。”
“拔掉利爪的貓,還是貓嗎?”似笑非笑的說道,眸中的深色,黯淡著。
有利爪才是貓,沒有利爪那會是什麼。
傀儡,木偶。
還是他不知疲倦的玩物。
“是不是貓,很快就知道了。”北冥烈風突然起了玩心,一定要證明他心中認定的答案。
只要拔掉她的利爪,她就變得柔順,不再豎起渾身的毛,來抵抗他所有的進攻。
更不會,扎傷自己,讓他一敗塗地。
所以,他很想證明。
而她卻覺得可笑道:“沒有知覺的貓,對你有何用。'
變得溫順,她還會是她嗎?
“用處,可大了。”深不可測揚起唇,帶著挑釁,在向她發出挑戰,他讓她變得溫順。
利用她,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這是他想到最好的折磨她的方法。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她可以用計,他為何不可,只不過
他是帶著復仇的恨,讓她嘗試一下背叛的滋味。
而西君勝是最好匕首。
目光落在他眸中忽亮起的光亮上,夜湛依微微失神,見他已經靠近自己。
一時的愣神,微微向後挪了挪,卻揚起鄙夷的高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