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起了東西。
北冥烈風一個箭步,擋在了三人面前,衣袖一揮,圍觀的那群人頃刻便被一陣掌風推出了十幾步之外,連笙羅和夢玲也覺得驚訝。
夜湛依拉住北冥烈風,示意他不要再傷人,那些人雖然可惡,但必竟是百姓,手無縛雞之力,不是他們兩人的對手。
一行人匆匆忙忙回了繡莊。
“本來還想給夫人辦一場風風光光的喜事,現在別說車馬花隊,就連買好的喜服,置辦喜堂的東西都落在那家店裡了,看情況想要再回去買是不可能的,那群百姓雖然可惡,但也不能因此傷及他們的性命”夜湛依忍不住自責起來,要不是她太過沖動,也不會弄到現在這個不可收拾的地步。
北冥烈風望了一眼大廳裡的笙羅和夢玲,他們倒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般,面帶笑容的聊著天。
“誰說辦喜事非得要喜服喜堂不可!”北冥烈風言之鑿鑿的看著夜湛依。
夜湛依一愣,然後也肯定的點點頭,“那我們今晚乘夜替他們安排?”
四個人吃過晚飯,夜湛依有些困,先回房間歇著,北冥烈風也找了個藉口偷偷出了門,又只剩下笙羅和夢玲,他們似乎有說不完的話題,心情也沒有受到白天事情的影響。
他們時間不多,哪有閒工夫和不明就裡的閒人制氣來浪費自己的時間呢?
笙羅吹起了那首《長相思》,夢玲和著簫聲,彈起琵琶。兩弦相吸,鍛造著世間難得的纏綿哀怨的樂曲。
夜色已深,今晚的月亮格外的明亮,也格外的圓,像是在祝福著這對苦命的男女能如月般團圓一般。
北冥烈風空著手回到繡莊,他本想自己一人出去準備些辦喜事要用的物件,可是所有店鋪一看見是思念繡莊的人,立刻就關門謝客,差點沒惹得北冥烈風將他們的鋪子全給毀了,要不是考慮到今後夢玲在這裡還要繼續做人,他怎會輕饒了這些不識好歹的人!
叩了叩夜湛依的房門,想找她好好商量一下辦法。卻見她屋裡黑漆漆的,連燈都沒點。這會兒,她會去哪?
夜湛依看著眼前穿著一身大紅喜袍的女人,眼中透出羨慕,“夢玲夫人,你真漂亮。”
夢玲羞赧的笑了笑,對著銅鏡中的自己也是細細打量了一番,笙羅被押走的這些日子,她一個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