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2 / 4)

,還在想詞兒的莫行之順著對方的視線轉過頭,看到緋絡的話,立馬慌了。“卿念”

直接轉身走向臥室,蘇卿念現在完全不想搭理莫行之,一秒鐘都不想!

看著對方直直的走進臥室關了門,莫行之一下子蔫了。慘了,讓卿念抓個正著,還看見緋絡這麼說,不知道要氣成什麼樣了不會真一個月不給自己辣椒吃吧?

順手鎖上了房門,蘇卿念一屁股坐在床上生悶氣,越想就越煩躁。明明已經拒絕了,為什麼還會變成這樣誰都覺得自己跟莫行之是一對的局面?是不是他真的應該讓莫行之搬出去?或者說他就該乾脆連劍三都別玩兒了,省得再和莫行之有什麼瓜葛。當斷不斷其後必亂,莫行之又是個巧舌如簧、臉皮厚的主,他很清楚這樣下去自己就算長了十張嘴也說不清了。

可是若真就這麼徹底的撇清了,自己還能迴歸到之前寧靜的心境嗎?苦笑著,蘇卿念放鬆了自己仰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愣。

跳崖之後的八年,那麼長的時間都沒能忘記莫行之,常常都會想起那人總掛在嘴角的戲謔,還是會因為他藏在眼底的孤寂冷漠而心悸。若不是得知掌門師兄被南詔算計,他真的寧願永遠躲在山野一輩子再不相見,總好過見了面卻只能裝作陌路。莫行之脫口而出的羞辱生生折磨了他很長的時間,可是後來也還是釋懷了。動了心就是動了心,就算是被羞辱,也還是沒辦法收回來。那麼就把喜歡藏在心底絕口不提,終生與劍相伴好了。可偏偏重入江湖之後,莫行之卻說喜歡他該怎麼說?是自己動心得太早,還是莫行之說喜歡說得太晚?

而眼前這個莫行之呢?一開始就諸多照顧,一開始就待自己好,那句“我自會護著你、讓著你”輕易的就透過他的冷清面具觸動了某根神經。突如其來的表白,甚至讓他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原來這才是一切的根源麼?可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的?莫行之究竟喜歡自己什麼?不怎麼會說話,沉默寡言,又冷清得一如前世在純陽宮修道一樣,想來想去蘇卿念也想不出自己有什麼讓莫行之喜歡的。想起莫行之所說自己呆,還說什麼呆得可愛,蘇卿念很是不可思議的想難道莫行之喜歡的就是自己的呆?

那自己又是什麼時候動了心?不想承認自己真的呆,蘇卿念換了一個方向繼續想。起初只是覺得莫行之與那人相似,言談性格行事都像,看著那一身黑衣的萬花他會覺得好像又看到了那人。所以,就是這麼不知不覺的靠近讓自己動了心麼?可明明兩個人還是有區別的,至少眼前這人還有著溫柔細緻的一面,當然也可能是因為前世的自己沒有機會去更多的瞭解。儘管同樣臉皮厚,同樣愛捉弄自己,可眼前這人幾乎沒有開過過分的玩笑,也沒有什麼輕浮的言辭舉止。然而就算是有那麼些區別,他依然覺得兩個莫行之是如此的相似,甚至讓他有種其實就是同一個人的錯覺,因為眼前這莫行之說要搬來時眼底的孤寂是熟悉的,否則他又怎麼會因為不忍再見那孤寂而一時衝動就答應了?

說起來,為什麼自己就從沒想過也許真的就是同一個人呢?忽然就產生了這麼一個疑問,蘇卿念驚得坐了起來。為什麼他就從來都沒這麼想過?那麼驚人的相似他為什麼就那麼肯定不是同一個人?既然自己可以重新來過,還能想起前生所有,為什麼莫行之就不能?

興起了這麼一個念頭,蘇卿念坐不住了,死死盯著門板滿腦子都是要怎麼確定外面客廳裡那個莫行之究竟是不是前生那個莫行之。一向不善言辭,試探什麼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麼不著痕跡,他就只會直截了當的方式。轉念又一想,可如果是呢?如果真的是他呢?要真是那個在坐忘峰下苦守了自己一年最終失望而去的人,自己該怎麼去面對?

坐忘峰上,自己真的是耗盡了平生所有的冷漠去拒絕,可即便如此還是會忍不住隔三差五在半夜的時候溜去天街偷偷看他一眼。嘲諷的笑起來,蘇卿念覺得彷徨無助,比當初在崖底醒來發現自己沒死的時候還要彷徨無助。

“咚咚。”

“卿念。”沒聽見房裡有動靜,又半天不見蘇卿念出來,莫行之忐忑不安的杵在門口。“別生氣了好麼,卿念。我知道是我不該把這些事拿去和他們說,以後不會了,別生氣了好麼?”

有些恍惚的看向房門,莫行之的聲音在蘇卿念聽來有些遙遠有些虛幻。莊生曉夢,可哪輩子是蝴蝶哪輩子是莊生?

“卿念,我錯了,別生我氣了可好?”總算看到門開,莫行之眼巴巴的望著蘇卿念,猛然發現對方眼角閃爍的亮光,頓時慌了。“卿念,你哭過?別哭,是我錯,都是我錯好不好,卿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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