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來一個魚死網破!!
夜未央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只等西攬月一開始,她便發作。
孰知這一回跟她所想的完全相反,西攬月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結。
他倒在她的小床,抱起她平時睡的小棉枕,居然
“皇帝大人,這是我的床。皇帝大人有龍榻不睡,做什麼作賤自己的龍體,跑到我家這樣的陋室?”夜未央去至床前,衝睡在她小床上的大男人道,心裡很鬱悶。
她平時除了抓賊沒什麼生活樂趣,最有幸福感的時候,就是疲憊一天還有自己舒舒服服的小床可以安睡,那比什麼都讓她有滿足感。
為什麼西攬月一來,竟毫不手軟地奪走她唯一的幸福?
“朕出宮體驗窮苦人的生活,這叫——體察民情。夜捕快,吹一曲為朕摧眠。”西攬月慵懶地回道。
夜未央不屑地輕撇粉嫩的小嘴,怒道:“我是窮苦人,家裡沒有樂器那樣的高檔傢伙!”
她才吼完,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有人扔了一支玉簫入內。
“你出宮的時候落下的,朕命莫愁給你送了過來,看朕多寵你?”西攬月支起下顎,慵懶迷離的眼神朝夜未央放電。
夜未央這回很有定力,她臉不紅心不跳,只是手心滲出了點點汗意。
夜半刺客
夜未央認為不是、她定力差,而是眼前的暴君長得太妖孽了,他慵懶的一個小眼神,就能奪走人全部的理智。
“夜捕快,朕這麼寵你,你是不是應該反過來寵寵朕?例如”西攬月說著,手指自己性…感的薄唇。“給我天大的膽子我也不敢輕薄皇帝大人,皇帝大人還是早點睡吧。”夜未央說著扔了手中的玉簫,想出室內。
誰知門在外面被反鎖,她怎麼使力也拉不開…房門。
其實,要出去也不是沒辦法,只是不想再打打殺殺,畢竟最後累的會是自己。
“朕恩准你輕薄一回朕,來吧。”西攬月的聲音驚醒夜未央的思緒。
夜未央作勢要對西攬月來一個惡羊撲狼,西攬月怔了一回
他目瞪口呆的表情令夜未央莞爾。
這才像話。他們彼此看對方不順眼,暴君突然間對她示好,定是因為她讓他這個暴君沒面子。他想換一種方式對付她,她若是一退再退,只會賠款割地,最終還會賣了自己。
還不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一步行一步。
夜未央徑自上了自己的小床,把西攬月的身體往裡推了推:“皇帝大人讓點位置出來,作為室友,不能太□□道。”
西攬月最終被夜未央以蠻力擠進了床的最裡側。由於小床太小,他的身體只能側躺,睡得很不舒服。
偏生夜未央倒在榻上便呼呼大睡,好像豬投胎轉世。
忍了兩刻鐘,西攬月終是一腳把熟睡的夜未央踹下了小床。
女人低咒一聲,想要發飆,待看到床…上的是什麼人時,頓時打消了這個念頭,轉而窩在牆角繼續酣睡。
即便把礙眼的女人趕下了床榻,睡慣高床暖枕的西攬月還是無法入眠。
偏生那個窩在牆角的女人好夢正酣,小臉帶著滿足的笑容。這應該是一個容易滿足的女人,即便給她一個銅板,她也會很高興罷?
西攬月折騰了一個時辰,最後還是忍無可忍地下了榻,悄無聲息地離開小茅房,回到宮中自己的龍榻之上,這才舒舒服服地睡下。
在西攬月剛離開之時,夜未央便已清醒。身為特種兵,該有的警覺性不能少,再嗜睡也能發現房中的異樣。
她舒舒服服地躺在小床之上,很快再昏沉入眠。
將近凌晨時分,夜未央被外面細微的聲響驚醒。她倏地張大美眸,輕靈地下了小床,摸到兩柄匕首,別在腰間,她手持軍刀,便悄然躲在門後。
她才做好一系列動作,便有人踹門而入,朝她所睡的小床方向發射無數支毒針。
夜未央則迅速躍至黑衣人身後,手肘抵住對方的脖子,一個用力,便生生折斷對主的頭骨。
其他刺客發現不對勁,一起圍上夜未央,將夜未央包圍在其中。
夜未央利眼掃向圍著她的七個黑衣人,看他們下盤穩健,氣息稍沉,便知他們都是有內力的高手。
這些刺客到底是衝著西攬月而來,還是衝她而來,不得而知。
大開殺戒
夜未央並不急於出手,她淡眼掃視圍著她的七個黑衣人。敵不動,我不動,但看誰更沉不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