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京城有啥好玩的?”幾人離開京城挺久的了,雖然有丐幫,但有些訊息未必就是底層能打聽到的。
“也沒啥特別的,就是聽說二皇子迷上了個女子,要皇上為他賜婚,結果皇上不肯,父子倆鬧得挺僵的,二皇子一氣之下又離宮出走了。”
焚清音悚然一驚,臉上還是不屑地笑道,“切,這算什麼好玩的?二皇子不是一天到晚在外邊浪跡天涯麼?離宮出走再正常不過了。”
“這次如何一樣?”墨非眼裡閃著八卦的光芒,“誰都知道二皇子不近女色,這次竟然被那女子迷得神魂顛倒的,可見那女子定是一位絕色佳人,你們也知道,皇上他最喜歡的可是美女了,天下的絕色女子哪裡能逃得過皇上的手掌心?就算是二皇子也不敢和皇上搶女人啊”
“噗——”焚清音一口酒噴了出來。
“哇,你噁心死了”坐在她對面的墨非尖叫起來,他本來就滿腹怨氣了,她竟然還讓他如此狼狽
段慕和焚熾都是一臉慶幸,早知道她有這種噁心的習慣了,所以他們從不坐在她的對面。
“你才噁心呢,父子爭一女這種話都說得出來。”焚清音抹抹嘴,一臉鄙視。
“這有什麼噁心的,當今的瑾妃娘娘本來就是三皇子的侍妾,結果有一天被皇上見著了,顧不得那是他的兒媳,直接就寵信了,三皇子也是個知情識趣的,立刻就把她獻給了皇上。如果傳言為實,二皇子這回就慘定了”
焚清音皺皺眉,周家父子這作風真夠亂的。
“那個陰陽怪氣的惡鬼皇子最好明天就被皇上圈禁起來。”方小心憤憤不平。
“你還真相信外間那些傳言?”墨非瞪大了雙眼。
“不是相信那些傳言,是相信自己的眼睛。”方小心沒好氣地說。
“他對你怎麼啦?”墨非立刻感興趣地望向她,“不會你就是那個把他迷得神魂顛倒的神秘女子吧。”
“你也太抬舉我了,”方小心冷笑,“他根本就是個是非不分的暴虐之人,三番四次加害我師姐,若不是她命大,坐在你面前的就是一鬼魂了。”
“喂喂喂,賢伉儷是怎麼回事啊?”焚清音不爽地輕敲桌面,“你們倆很有默契啊,他剛咒完我死,你又說我是什麼鬼魂,還真當我死了啊?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嘛。”方小心不好意思地笑笑,“總之我期望老天有眼,早日讓那個二皇子惡有惡報”
“二皇子加害於你?”墨非若有所思地看著焚清音,似乎像想起什麼似的,臉上表情變了數變,由恍然轉為試探,“你確定是加害?”
“二皇子曾經把我推向正在坍塌的廢墟,還曾經廢了我的右手,這算不算加害?”焚清音玩著酒杯,輕描淡寫地說。
“哦?這樣啊”不知道為什麼,墨非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我說墨非啊,你這麼高興做什麼?”焚熾瞥了他一眼,總覺得他十分古怪。
“想到世上竟然還有人能讓清音吃癟,我就相當開心啊”墨非高興地連飲三杯。
“我和你的仇恨究竟是有多深啊?”焚清音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不敢當,不敢當,”墨非興奮之情溢於言表,“不過我和二皇子也有幾面之緣,他似乎不像傳言中那般殘暴嗜血啊?”
“那是因為你沒吸引他的注意。”焚清音嗤笑。
“哦?這麼說,你很吸引他的注意嘍。”墨非笑得十分奸詐。
焚清音臉皮僵硬,半晌說不出話來。
“他說他和我爹有仇,父債子償,所以才處處找我麻煩,你比我幸福,你有個好爹,他自然不會對你下手,我連我爹是誰都不知道,簡直是含冤莫名。”
連焚熾和段慕都看出焚清音詭異的僵硬和不自然了,都十分奇怪地看著她。
“哦?這樣啊?”不知道墨非在得意個什麼勁兒,“我還以為他那樣嗜血暴虐的人越是欺負你就越是喜歡你呢。”
“怎麼可能?”焚清音乾笑道。
墨非死死盯住她臉上的表情,雖然她極力掩飾,還是有一絲不自在和心虛飛快地掠過她的眼睛。
“墨非,你說話怎麼顛三倒四的,剛才又說二皇子不是個嗜血暴虐的人,現在又說他是,你的意思到底是是還是不是啊?”方小心越聽越亂。
“你們說是就是唄。”墨非從善如流。
“牆頭草。”方小心不屑。
“誒,你們知道上一屆的靈臺論劍是誰得了最多的好處嗎?”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