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玄天你個過河拆橋的傢伙等一等我會死啊!”班娟氣喘吁吁地從遠方趕過來,邊跑邊吼道,“碧落只剩下一個空殼了!只要再補一錘子絕對分分鐘碎成渣啊!你到底急個毛臥槽!什麼玩意兒扎我腳底心!?呃這不是碧落的碎片麼,難道玄天自己補刀成功了?”
躺在地上的姜紹聞言直接噴出一口鮮血——尼瑪自作孽不可活啊!他居然自個兒把自個兒的神器給撐爆了?!難道這就是碧落註定的命運?不管換多少主人,最終都會被主人狂暴的力量撐爆?特麼逗我的吧!?
就在這時,一個頭戴扇雲冠,腳踩縷金靴,身穿淡鵝黃輕甲,面容極為清奇秀氣的少年憑空出現在了姜紹跟前,右手提著把三尖兩刃槍,左手牽著頭威武霸氣的雄藏獒,藏獒後還跟著黑白灰三隻長耳兔。
只見他微微彎腰和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他面對面笑道,“你就是本君當年不小心遺留下來的禍端麼?真是不給力啊。”
姜紹胸口一堵,又是一口鮮血噴出,楊二郎避之惟恐不及地迅速躲了開,甚是嫌棄地抬袖捂住嘴巴悶聲道:“露西,這人交給你了。”
“好的,主人!”
“摩可拿,你們三個去把那邊那兩個小丫頭收拾一下。”
“好的,二郎真君!”
“班娟,你過去把真武帝君和碧霞元君帶過來。”
“哈?!老子憑什麼聽你的?”
楊二郎涼涼地瞥了他一眼:“就憑我官職比你高。”
“去你的!老子威武不能屈!”
哎呀,搞錯方式了呢。楊二郎挑眉,忽然想起此前司命說過的八卦,於是故作惆悵道:“這樣啊那就只有我來了,也不知道碧霞元君一會兒醒來看見是我救了她,會不會一時感動以身相許什麼的,不過本君桃花已經很多了,再多一朵也沒什麼”
班娟無語:“你少來,現在緊緊摟著她的分明是人真武帝君,就算一會兒她醒過來,第一眼看見的也不可能會是你。”
“可現在他們還昏迷著不是麼。”楊二郎坦然地眨了眨眼睛,“趁他們還沒醒,先將他們分開”
“真君您日理萬機身心疲憊,這等微末小事還是交給小仙來吧!”
看著班娟忙不迭地往那二人的方向飛奔而去,楊二郎勾唇壞壞一笑:“這廝還真跟司命說得一模一樣,各種蠢呆好騙。”
一爪子將姜紹徹底拍暈並將其馱到背上的哮天犬露西聞言不解道:“主人何出此言?”
“你傻呀,那兩隻可是正面迎上了人滅世妖魔的搏命一擊,再怎麼著也得躺個十天半個月才能醒。到那時候他們早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碧霞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不是玄天就是貝兒,怎麼可能輪得到班娟?”
露西:“主人,你真是太壞了,不過露西就是喜歡主人您這個樣子!”
“哦呵呵!那是當然!”楊二郎得意一笑,轉頭衝摩可拿和班娟喊道,“你們搞定了嗎?搞定了咱就收工迴天宮覆命啦!”
“好的,二郎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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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賜婚
泰山慶雲行宮:
“聽說我們元君這次跟著真武帝君一同下界,除了個很了不得的大妖呢!”
“是啊是啊,這都十多天了還沒醒過來,肯定受了很重的傷,也不知是何等難纏的妖魔,竟能將我們元君和帝君逼到如廝境地,想來定是經過了一番極其艱辛的爭鬥”
岱東月一醒來,眼睛還沒睜開,便聽到了門外仙婢們傳來的議論聲。
呃她傷得是很重沒錯,不過那是因為姜紹那三人年紀太小太具欺騙性,她和玄天一時輕敵才會著了道,之前那兩個月她也不過就是呆在伊集院府教導阿滿學習道法罷了,應該算不上是“極其艱辛的爭鬥”吧?還是說,玄天跟班娟研究怎麼銷燬碧落劍研究得十分艱辛?
難怪人家都說真相是殘酷的,少女們你們還是圖樣圖森破了啊!
“小姐你醒了!?”貝兒又驚又喜的聲音自床邊響起,岱東月扭頭,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她一直坐在床頭照顧自己。
“是你啊,貝兒。”岱東月愣了愣,隨即微笑道——不知不覺中,她已然習慣了每次重傷醒來第一個看到的人是玄天,這次突然換成了貝兒,一時還真有點不習慣。
貝兒渾然不覺,興奮答道:“是我是我!小姐你已經昏迷十多天了,貝兒一直盼著小姐你能醒過來,可小姐就是不醒。沒想到起身擰個毛巾的功夫,小姐你倒突然醒了。”
岱東月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