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燃燒著,恨不得那些男人都上來把她壓倒。
丁露露回家穿了件斗篷那樣的衣服,就出門了,她來到了村東頭的壯漢錢恆家裡頭,從後門悄悄閃了進去,錢恆是個莊稼漢,家裡的媳婦早些年去世了,家裡還有一個同樣是光棍的弟弟錢亮,因為兩兄弟好吃懶做,家裡窮得叮噹響娶不上什麼媳婦,老大人長得很壯實,和丁露露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眉來眼去就好上了,那錢恆也識趣,只要能滿足他,也在外頭也絕對不說丁露露的不是,畢竟被人發現了不是挨板子那麼簡單的。
錢恆一見丁露露來了,就慌忙抱在懷裡,使勁寵著:可想死我了,你很久沒來了。
丁露露道:出來一趟不容易,得避著別人的眼睛,你想要就使勁要,等過了門就不方便了。
錢恆一聽就胡亂撕扯著丁露露的衣服。
丁露露就道:別扯壞了,我還怎麼回去。說著,她推開了他,一件件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直到一個潔白的酮體露在錢恆的面前。
錢恆激動壞了,一把將那玉體抗在了身上,將她按在了床頭上,使勁壓了上去,他瘋了般,吮吸她的大胸部,丁露露叫得很大聲,錢恆進入了她的身體。
丁露露□地扭著身體,那錢恆比張孝年強多了。
錢恆的弟弟錢亮也身強力壯,他從外面閒逛回來,見到哥哥的房間門沒有關實,還聽到了女人的叫聲,□頓時就不安分起來了,恨不得扯開哥哥自己上。
丁露露見到了錢亮,臉上有一絲尷尬,那錢恆使勁插著她,丁露露沒辦法,興奮的節骨眼上也只能在錢亮面前紅著臉大聲叫,那搖晃的白玉糰子閃亮刺目,抖得厲害。
錢恆一波攻勢完了疲憊地下來,他發現了弟弟錢亮,錢亮笑著說:哥哥,讓弟弟也嚐嚐鮮吧,弟弟從來沒碰過女人,只要咱們不說誰也不知道,如果我說了出去,你們也不好看。
於是錢亮在他們的默許下,褪下了衣褲,趴到了丁露露的身上,丁露露被折騰地很爽,沒想到錢亮比他哥哥更厲害,他哥哥在弟弟的刺激下,興致又來了,索性兄弟兩個都爬到了床上,前後夾攻,上下其手,那白團子被捏得泛起了紅暈,丁露露臉上的紅暈也更加紅了,太刺激了,她從來沒有想過被兩個男人一起幹是那麼爽快的事,所以他們一下午都在床上做運動。
這邊熱火朝天,*在燃燒,丁大牛家裡也正忙得不可開交,大牛他不能做活,所以李氏操勞著家裡的一切,秀華病了,這節骨眼上病了!
大姐秀麗忙去喊娘,她娘也是個人精,一聽說病了,就來到秀華的榻前,翻了翻她的眼皮,摸了摸額頭道:“二丫頭,你就別裝了。就算你病,明兒花轎也會抬你過去,你生是王家的人,死是王家的鬼,你就認命吧!與其在這裡裝病,不如想著過去之後怎麼伺候好你的夫君,早點生個兒子,早為自己打算!”
李氏說完又把門鎖上了,秀麗也沒轍了,勸道:“二妹妹,我看還是算了,你就嫁過去吧。”
秀華騰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想往牆上撞去,可她怕疼,再說了,要是撞了個腦震盪不是不划算了嘛!
正當秀華抓耳撓腮想不出辦法的時候,有個叫樂三孃的媒婆上門了,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讓娘同意的,總之樂三娘進了房間,屏退了秀麗,坐在了秀華的旁邊,笑眯眯打量著她,一邊打量一邊點頭,稱讚:“不錯,長得可是真真的好。整個縣城裡都挑不出那麼標誌的,也就你們丁家一下就佔了四個。”
秀華不知道她的來意,對她也沒什麼好感,就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樂三娘一聽這語氣:“唷,你這個新娘子火氣還挺大的。”
秀華說:“換做你嫁給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你會很興高采烈嗎?”
樂三娘上上下下又看了她一邊,說:“那老頭子有什麼不好?錢多,你過去吃香的喝辣的,你還不知足?”
秀華將枕頭撲面扔了過去,大聲道:“你要是那個王員外派來的媒婆,你就滾出去!誰讓你來當說客的,你走你走!”
樂三娘被推了出去,無奈她道:“好了好了,你這丫頭,我是來幫你的。咱們小聲點說。”
秀華一聽,幫她?她可不認識樂三娘啊。
樂三娘壓低了聲音道:“我是光頭的媳婦兒。是趙三拳讓我來的,他說讓我聽你的。”
秀華一聽,腦子立刻冷靜了下來,她在房間裡來回走了幾趟,忽然問:“趙三拳他能娶我嗎?”
樂三娘道:“他要不能娶你他讓我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