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感覺到了一股深深的冷意。話說她貌似和長安你不對頭啊!你就這樣放過她?”
“無所謂。並不是每一個人討厭你的人都有那麼能力去攔住你的路。更何況,不叫的狗咬起人來防不勝防,但若她的同伴會叫。那就容易防備多了。再說了,你覺得我是那種斬草不除根的人嗎?”林長安手抓著旁邊樹葉上的嫩芽,一點點碾碎,“我可不是那種有大情懷的人,若是別人給我一巴掌,我再怎麼也好狠狠的打回去。這才是快意恩仇!”
“看來我真的沒看錯人!”林以寧拍了拍林長安的肩膀,“我是深宅大院出來的。你不知道,每一次那樣忍著對方的挑釁忍的多辛苦。可是自己沒那個能力為自己出頭,就只能夾著尾巴做人。後來我跟著老師離開,學了一點拳腳的功夫,現在就算她們在不屑於我。但始終還是不敢當著我的面來挑釁。每一次我想到她們那種又恨又怕的眼神,都覺得特神清氣爽。”
看著林以寧那得瑟的樣子,林長安無奈的搖了搖頭,但心裡也確實承認,只有你又足夠的實力,就算是那些人再不爽也只能在暗地裡咬牙切齒。
“好了。不說這個了。”林長安轉過身,看著秦洛道:“你知不知道那周公子現在正住在我府上?”
秦洛的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不會吧!你這麼倒黴被那個小子給看上了?”她對那周瑾玉沒什麼想法。所以也不想關注些什麼。不過原來聽到過府上的人講過關於他的事,只是總是隱晦的避開她,她原本還以為家裡已經將這件事給定下來了呢,現在看來。原來只是一個誤會。
“為什麼你的表情看上去這麼的幸災樂禍?難道你就一點也不難道難堪尷尬嗎?”林長安有些無語,她原本以為秦洛會有一點不舒服,但是現在看她的表情,笑的很輕鬆燦爛啊!
“怎麼會呢!”秦洛的牙齒一閃,“我還希望你能多留他住呢!長安,看在我們姐妹一場,你一定要將那個人留住啊!只要家裡的老頑固以為你也看上週瑾玉了。肯定就會偃旗息鼓,另外去物色了。”只要林長安真的這樣去做,她就敢肯定家裡的那些人就一定不會和五公主叫板的。
聽到秦洛這麼一說,林長安突然就覺得周瑾玉原來住在自己宅子裡還算是有那麼一點點用處的,她點了點頭,“好吧!”
此時林以寧卻看著林長安賊兮兮的笑了起來,“我看那周瑾玉長的也是國色天香,要不你就收了算了。他可是汝南周家的嫡子,將來汝南周家都是他繼承的。你收了他,就等於將汝南周家收在手裡啊!嗯?做不做?這筆生意很划算啊!”
“是嗎?那我怎麼覺得更適合你呢!要不要我現在就去和父皇請旨?”林長安一臉危險的道。
“別啊!”林以寧忙擺手,“我這人太粗,配不上人家,這點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嘖嘖。”秦洛和林長安齊搖頭,失望道:“我們還準備著你將那妖孽給收了呢!”
此時,她們口中的妖孽也在做著妖孽的事。
似錦閣的房中,夜瑢趴在榻上,上衣已經揭下,整個背部都裸露在空氣中,背上裂紋一般的傷口都已經裂開,粉嫩的血肉往往外翻著,血水四溢,一走近,便可以聞到濃濃的血腥味。
在榻的旁邊,周瑾玉正給他慢慢的塗著藥膏,淡青的顏色,一接觸到那血肉肌膚,就飛快的滲了進去,而夜瑢的身體也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如果疼就別忍著。”周瑾玉面無表情的道,反而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再加重了一絲的力氣,讓夜瑢忍不住昂首咬牙。
見夜瑢不開口說話,周瑾玉也並不責怪,而是道:“這就是上次救我的時候受的傷吧!嘖嘖,你可還真能熬,這麼多天來,愣是能裝個沒事人的模樣。放心,我不會告訴你的五公主,說你是從海盜中救的我。不過以後,你可得好好修養著的才好,我可不想,將來有人說我忘恩負義,說我明知道恩人不能動武,也不提醒一聲。”
夜瑢仍然是一聲不吭,當初他將周瑾玉救下來卻沒有向林長安說的那麼輕鬆,並且在兩個人殺出重圍之後,自己昏迷了好幾天,那幾日裡,周瑾玉一直都在照顧著自己,可是自己醒來卻想著他們兩個互救了,已經不再相欠,於是就不告而別。
只是緣分還是奇妙,兩個人還是碰到了,而且還是同一個屋簷下,對方竟然還在為自己塗藥。
周瑾玉見夜瑢還是不吭聲,於是便故意用小指甲挑了挑那傷口,見下面的身體果然抽搐了一下,這才有些快意的笑了,“我原來還在想這林長安到底有什麼好呢,竟然能讓你那麼為她賣力,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