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孩子這不是你的錯”甄美麗的母親哭泣著,將郝英俊抱在懷裡,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哭出來吧,哭吧,哭出來就好了我們沒有人怪你,我們知道你難過別這樣,美麗她、她不會心安的”
聽著她的哭聲,郝英俊終於鬆了手,悲傷就如潮水一般席捲了他的心。他發出一聲嘶心裂肺的哭聲,眼淚從臉頰上滾滾而落。
殯儀館的工作人員趁機將面前的甄美麗推進了一旁的側門,看著自己心愛的姑娘消失在自己面前,郝英俊感到自己的心突然裂了,傷痛的無法忍受,他終於就這樣,昏倒在甄美麗的母親懷裡。
一夜未眠的郝英俊,就以這樣的方式昏睡了過去。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裡他見到了一個身著古裝,胖乎乎但十分可愛的少女,用略帶憂鬱的神情呼喚著他的名字。
雖然長相有些不同,但郝英俊莫名就那麼肯定,那就是他的甄美麗。
作者有話要說:
☆、陸君瑤的身世(捉蟲)
甄美麗第二天起床時,屋內依然很安靜,只有昨天的那個小丫鬟趴伏在她的床前,應該是睡著了。
甄美麗抬頭環顧四周,觀察著周圍的環境,桌椅茶具擺設什麼的值錢與否她是完全不懂,但這個少女的閨房卻明顯很有種典雅溫馨的感覺,讓她覺得挺舒服。
覺察到甄美麗的動靜,小丫鬟迷迷糊糊打著呵欠抬起頭來,眨了眨眼睛說:“小姐,您起了?”
甄美麗點點頭,因為一時間不大適應這裡的環境,只得露出一個有些僵硬的笑容。
小丫鬟揉揉眼睛,利索的起身,服侍她穿衣打扮。
甄美麗看這個小丫鬟年紀也不過十四五歲,臉色紅撲撲的十分可愛,忍不住問:“你叫什麼名字?”
這句話問出來小丫鬟的眼淚就下來了,她一邊流著眼淚一邊毫不掩飾的用同情的眼神看著甄美麗說:“婢子是珍珠啊,小姐您不記得奴婢了?”
甄美麗愣了一愣,她對於“婢子”“奴婢”什麼的怎麼都不適應。不過,現在反正裝失憶了,還不如裝到底,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瞭解這裡是哪個朝代,這個身體有什麼家世和背景。
這個丫鬟倒是個不錯的物件,甄美麗想著,雖然好像傻點,但一看就是個單純可愛的性子,滿討人喜歡的。
“那個”甄美麗用慣用的語氣詞開口,有些支支吾吾的指著自己傻傻的問,“我我叫什麼名字啊?”
“小姐”珍珠的眼睛繼續睜大,大滴的淚珠從眼眶滑了出來,用手帕抹著眼淚說,“您姓陸,閨名君瑤,是陸家的二小姐哦,我們老爺是陸海威,官階是太傅,是當今聖上的老師,老夫人孃家姓夏,兩位是原配夫妻,今年都五十有六了。您是老爺老夫人四十歲上才得的小姐,在家裡是極得寵的”
太傅?聖上的老師?那地位應該是比較高的吧
被珍珠這麼個哭法哭的有些囧,但急於知道更多狀況的甄美麗也顧不上許多了,她繼續追問:“昨天那個年輕女子是誰呀?還有那幾個男子,我都記不得他們是誰了”
珍珠聽了更是傷心,她拉著甄美麗在椅子上坐下,細細的將陸君瑤的家庭狀況講給甄美麗聽。
陸君瑤的爹孃一共生了四個兒子,因為起名無能,所以老大叫陸長青,老二叫陸長山,老三叫陸長綠,老四叫陸長水,最年長的陸長青年已三十有六,最年幼的陸長水是三十四歲上得的,現在才二十四歲,昨天那個上前說話被捂住嘴的就是他。那個年輕女子是陸君瑤的庶姐,名叫陸君倩,母親是陸海威的妾,排行在陸長山和陸長綠之間,今年已二十有八了。
庶姐陸君倩普一出生生母就難產去世,原說是不吉利的。但夏老夫人仁厚,自己又沒有女兒,就將陸君倩養在身邊。說也奇怪,夏老夫人原本有五六年無孕,但養了陸君倩之後,便馬上懷了陸長綠,隔了幾年又懷了陸長水,四十歲上竟又得了陸君瑤。家中人丁興旺,陸海威和髮妻感情又極好,便再未納別的妾室。
長兄陸長山年少入仕,現在是個五品知州,帶著妻子兒女在任上。次兄陸長山是個武官,原配妻子已經過世,他不願續娶,膝下有一子。陸君倩從小養在夏夫人膝下,由夏夫人親自教養,性子溫和孝順,因為是庶出,也無甚骨血倒流的忌諱,十八歲時嫁予夏夫人的孃家侄子,生了三子一女。三哥陸長綠倒是特殊,因為十幾歲上被江湖第一神醫杜老先生看上,便離家學醫去了,後娶了杜老先生的閨女杜惠娘為妻,前些日子剛生了一對龍鳳胎
甄美麗,呃不,現在的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