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也不會承認,相反,只要是她做的事情,她同樣不會否認。
此時站在臺上的‘簡月’,已經沒有往日的那種潑辣勁,琴兒本以為只要栽贓簡月,簡月肯定會跳出來大吵大鬧,到時候,琴兒就可以說簡月心虛了,但是現在簡月的冷靜,讓琴兒有點不知所措。
“你,你不要狡辯,你剛才手上明明拿了暗器,我們都看到了。”
琴兒定下神來,她就不行這次還贏不了這個女人,此時的簡月太奇怪了,完全像換了一個人而已。
“到底是誰狡辯,我兩心裡比誰都清楚,我可以不是那麼好栽贓的,陷害我之前,你最好做足了準備,要被我玩死的準備。”
沐雲靠近琴兒,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著,此時的臺上只有她們兩人,誰都不願在這個時候上臺,陷入這蹚渾水之中。
“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琴兒顯然有點心虛了,錯開了沐雲的身體,被對著沐雲面對著大家。這個可是玄琴,如果被別人知道玄琴是自己弄斷的,那她肯定死無葬身之地。
“各位,奴家剛才在彈琴的時候,就發現一個東西飛了過來,然後琴絃就斷了,之後就見到簡月丟了什麼東西,而且那個東西飛過來的方向,正好是簡月剛剛站的地方。”
琴兒指著沐雲剛才站過的地方,想讓大家更信服自己的話。
“我站那就是我使的暗器,那玄琴在你手上,為什麼不是你弄的呢?再說了,你說我使用暗器了,我使用的是什麼暗器,既然你看到飛過來的方向是那邊,那你肯定看清楚是什麼東西,請問,我用了什麼暗器將玄琴的琴絃給弄斷了?”
琴兒的無中生有,簡直讓沐雲發笑,沐雲終於見識到一個人可以賤到如何地步了。
“你,你用的太快,我沒有來得及看,可是剛才大家都有看到你將手中的暗器丟了!”
晦氣,好死不死的正好被他們看到沐雲丟掉耳塞,看來老師教導的好,不要隨地丟垃圾,沐雲開始後悔沒有聽老師的話了,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你知道我剛才丟的是什麼嗎?”
“我怎麼知道?”
不管沐雲丟的什麼,琴兒都會說那個是暗器,不過如果是一塊連使用內力都扔不遠的小布,他們會作何感想呢。
“扇媽媽,請你將我剛才丟的東西拿上來。”、
沐雲早就注意到扇媽媽已經命小泉,將自己剛才丟掉的東西撿了起來。還是扇媽媽比較有頭腦。
玄琴的琴絃斷了可不是小事,亦老闆將玄琴交給她,她就有責任保護好玄琴,不管是誰弄斷的玄琴,扇媽媽的責任是逃脫不了的。
扇媽媽看了沐雲一樣,朝著小泉點點頭,小泉將剛才撿起來的東西拿到了臺上。
沐雲將剛才自己賽耳朵的兩團小布展開來。
“我一不懂武功,二不懂使用暗器,試問各位,我如何那這兩塊小布,將琴絃給弄斷,明明就是琴兒栽贓嫁禍與我。”
“你胡說,如果你沒有使用暗器,這是幹什麼用的?你為什麼要突然丟掉它?”
琴兒還想抓住一線玄機,來翻身,可沐雲的解釋,讓她徹底的失望了。
“琴兒,你不知道剛才你談湊的有多難聽,就像鴨子被掐住脖子的叫聲一樣,我實在是不想對不起自己的耳朵,但又不忍心打斷你,怕傷了你自尊,我只好委屈自己一點,拿兩塊小布,將耳朵給堵起來了。”
沐雲一臉自我犧牲的樣子,攤攤她的小手搖搖頭,表示她此時是多麼的偉大。
“你,你這個人賤人,都是因為你,我什麼都沒有了,你為什麼要來跟我爭跟我搶,你知不知道這個花魁的位子對我來說有多重要,你憑什麼跟我搶?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說著琴兒衝著沐雲撲了過去,將懷裡的匕首掏了出來。
“啊!”
臺下一些膽小的丫鬟大叫了起來,而扇媽媽一臉冰冷的看著臺上兩人演出的一場戲,她們兩這是玩的哪一齣,難道還嫌丟人丟的不夠麼。
沐雲一腳踢開琴兒,將兩塊小布丟在琴兒的身上,看著琴兒瑟瑟發抖的身體,哼,膽子這麼小還敢跟她玩心跳,沐雲要麼就不玩,要玩就玩大的。
“琴兒,你不懂彈奏玄琴就不要故弄玄虛,還將亦老闆的心愛之琴弄斷,我看你是嫉妒亦老闆的風姿,故意損害玄琴的。”
琴兒沒想到簡月居然可以這麼清醒,力氣還這麼大,她都快要緊張死了,汗水隨著琴兒的臉頰滴落下來,在被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