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利佛側著頭對著別在肩頭的對講機輕喝一聲道。
隨著奧利佛在對講機中的一聲停車,六輛車‘嘎吱’一踩剎車,同時停在靈山山腳下。
天空陰雨綿綿,車上全副武裝的傭兵團員們魚貫而出,‘砰、砰’關好車門。
雖然只是三十多人,但卻是殺氣沖天,那股煞氣甚至壓過了陰雨綿綿下佛光普照的寺廟。
身穿迷彩服的他們與著漆黑的夜晚融合在一起。
奧利佛看著雨夜中的靈山,伸手不見五指的,即使帶上夜視鏡看的見,可這麼大的山林,要怎麼找啊!
即便人多力量大,可如此在山中圍剿他們也非易事!時間太久了,容易被發現機率就高。
這裡又不是戰亂國家進出容易,不然佣金也不會那麼高,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進來這裡時可是費了不少些的事,
“嘶嘶”
“什麼聲音?”奧利佛問道。
“眼鏡蛇!”沙旺沙啞嗓音說道。
“嘶”眾人齊齊倒抽一口冷氣,“啪嗒”手槍急急上膛,槍口齊齊對準了沙旺。
沙旺面不改色地說道,“如果你們敢開槍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他接著說道,“我的寶貝可以幫我們找到他們。”
“早說嘛!”奧利佛收起了槍支,挽了個槍花,別在了腰間。
其他人見狀也齊齊地收起了槍支。
奧利佛親眼看見沙旺身上的各種稀奇古怪的蠱毒。
奧利佛還看見沙旺下蠱毒,而中蠱之人,口中不斷的嗚嗚慘叫,雙手在身上使勁的抓撓。
可還越抓越癢,越抓越疼。
身上血痕不斷的湧現,破了皮,爛了肉,黑色的蟲子,密密麻麻地從血肉裡面爬了出來。
可中蠱之人還在不斷的抓撓,悽慘的在地上不停地翻滾。
他想停下。可是停不了,中了這種蠱毒,全身會被自己一把把抓爛,而死去。
自己看著自己死去,自己殺死自己,這蠱毒,乃是萬惡之極。
身體不斷的扭曲,聆聽著自己死亡的嗚咽,在靜寂的夜空下,令人毛骨悚然。
丫的真是比他們這些僱傭兵的手段還殘忍。比起沙旺他們可是仁慈多了。
起碼讓人死的體面。一槍毫無痛苦。而不是這麼慘無人道的死去。
都是死有什麼區別嘛!
“這樣的話,就省事了,節省時間。不用盲目的尋找了。”奧利佛繼續說道,“那麼還等什麼。走吧!”
沙旺把手裡的寶貝,眼鏡蛇放下,如情人呢喃似的道,“寶貝兒,去吧!”
聽得眾人一哆嗦,無法理解的東方人。
眼鏡蛇騰空而起,急速的朝山林掠去。
眾人就這麼跟在眼鏡蛇身後,也飛速的朝山林跑去。
個個都殺意十足,他們這些人整日裡都遊走在死亡的邊緣的人來說。每一次任務對他們而言,都是一場生死的遊戲。
這次的任務相對於他們接到的其他的任務實在是太簡單了。
作為僱傭軍團的頭兒奧利佛看著隊員臉上興奮地表情,卻沒有隊員們那麼樂觀,不知是這雨絲太冷了,還是他的錯覺。總覺得沒那麼容易,明明隔得那麼遠,他放佛能看見目標人物不屑地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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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山深處,四人停下了腳步,熊報春好奇地問道,“老早就想問了,你說我們槍支管理的那麼嚴格,他們怎麼把這武器給帶進來的。”
薇拉嗤笑道,“在怎麼嚴格也會有漏洞,總會有渠道的。”
“這倒是。”熊報春說道。
“我說師傅,你到底得罪誰了,這樣前赴後繼的,不怕死的一次又一次的。”熊報春嘴裡叼著一根草葉道。
方默南挑眉笑道,“抓一個活的你替我問問啊!我也很想知道。”
“來了。”方默南心中不由的一驚道,“等等,這麼快居然找到了我們的位置。”
方默南深吸一口氣,釋放神識感應起來。
“丫的,他們居然拿眼鏡蛇當狗用。”方默南這一細察,頓時哭笑不得道。
狗在這種雨天,嗅覺會大打折扣的,而蛇的視覺和嗅覺雖然很弱,但它主要是靠靈敏的舌頭觸覺,可感覺到輕微的空氣振動,從而探知獵物的移動軌跡,也就是聲波。
所以陰天下雨不會有任何的影響。
“該死,竟然又是一個降頭師?”方默南清澈地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冽,“泰國人,又是泰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