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墨內心掙扎道,‘可是慶慶,你們怎麼辦。’
餘慶慶眨了下眼睛,眼中的淚花,刷的一下流了下來,他心中所想她怎麼會不知道,可是如果失去了他,對她們又有何意義!
曹墨安撫地拍拍他她的手。
“喂!臭娘們,說什麼呢你。”石蛙叫囂道。“我們豹哥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曹墨你還是不是男人,居然躲在女人後面。”細蚊憤怒道,摸摸自己的臉頰被大掃把給刮傷了。“男人們說話,哪有女人插話的份兒。”
“曹墨想想你女兒,想想以後衣食無憂地生活,好好考慮一下吧。”豹哥盯盯地看著他,畢竟男人才是一家之主。
“不用考慮了,我是不會答應的。”
真走投無路了,他憑著這身功夫打黑拳去。
“不用考慮了,他是不會答應的。”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熊報春從陰影裡走了出來。
“你是阿熊!”曹墨看著從陰影中出來的站在燈光下的高大男子。
“哈哈難得老連長還記得俺這個小兵。”熊報春笑著一個上前抱著曹墨。
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捶的對方的後背咚咚作響。“阿熊,你不是你怎麼在這兒。”
“關鍵時刻你給老子掉鏈子。”曹墨的臉立馬板了起來,肅殺地看著他道。
“這個說來話長,待會兒我們再聊。”熊報春使了眼色,還是先解決他們吧!
兩人鬆開對方,熊報春轉身看向他們。
“喂!你是從哪冒出來的。”石蛙指著他道,“識相點兒,少管閒事,那涼快哪邊待著去。”
“曹哥的事,就是我的事。”熊報春上前一步,高大的身材頗有威懾力,豹哥他們後退一步。
“喲呵你充什麼大頭啊!曹墨欠我們錢。”細蚊挑眉諷刺道,“看你那一臉的窮酸樣,你有錢嘛!你能替他還嗎?”
“阿熊!”曹墨相當地不好意思,在戰友面前感覺相當的丟臉。
“沒有!”熊報春老實地說道。
“沒有!你往前站什麼站!”石蛙一聽立馬罵道。
“姓曹的,要麼跟我們幹,要麼立馬還錢,不然的話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豹哥顯然也失去了耐心,直接放狠話道。
‘剛才還曹老弟,曹老弟的叫的那個熱乎,這會兒就變成姓曹的了。’熊報春在心裡腹誹道。
熊報春一路打聽過來,正準備叫住前面的三人,再問一下曹墨家怎麼走。就聽見,‘曹墨老弟,你在家不!’
在夜總會待上一段時間,熊報春一眼就認出來二流子混混的模樣,所以他不動聲色地跟了上去站在陰影裡,當然他們的對話,熊報春一字不漏地聽了進去。
也知道老連長生活的如此困苦,真是一文錢難道英雄漢。曾經的戰鬥英雄,居然被這些人渣奚落。
原來家家各有各的不幸。
熊報春雙手抱胸,好笑地看著這群跳樑小醜,好整以暇地說道。“哦!你打算怎麼不客氣法啊!”
“嘿嘿怕了吧!”豹哥從腰間掏出手槍,黑洞洞地槍管指著曹墨。
曹墨和熊報春兩人相視一眼,曹墨和他同時動了。曹墨出手快如閃電,一把摁住豹哥手中的槍,撤回手時,豹哥手中的槍管和彈夾已經被拆卸了。
熊報春則向後,站在餘慶慶面前,雖然知道憑曹哥的身手,那把槍簡直就是個擺設。但還是下意識的保護婦女和兒童。
在他們面前掏槍,簡直就是作死的節奏。
“曹哥,寶刀未老啊!槍還是玩兒的那麼溜。”熊報春豎起大拇指道。
豹哥一看自己的手中的槍,居然成了這樣,當場傻眼了。
“姓曹的,還錢。”豹哥硬著頭皮說道。
“錢我會還你的。”曹墨說道。
“那好我在給你三天時間,三天”豹哥狠戾地說道,先撤,老子不相信你時時刻刻地守在老婆孩子身邊,等她們落單,落到我手裡,你姓曹的再有本事不還得乖乖就範。
話已經說到了這份兒上,誓死也要把姓曹的綁上他們這條‘大船’。
老子不信不能把攥在手心裡,他眼中一閃而逝地狠辣。
“等等!別走。”熊報春叫住他們三個。
“不會吧!他們難道反悔了。”三個人惴惴不安地轉過身來。
“曹哥欠了你們多少錢。”熊報春問道。
“你不是你沒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