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淒厲地慘叫聲驚得眾人又看向病床上。
“天朗,天朗,你怎麼樣啊!”麻倩和谷宇珩飛撲到病床邊,心疼的喊道。
谷天朗又開始了嚎叫,鼻涕一把、淚一把,五官痛的扭曲,雙眼猩紅。
“爹地、媽咪,我疼。我疼”谷天朗痛苦且困難的說道。
“兒子忍著點兒,忍忍。為了能站起來,忍忍”麻倩心急如焚,痛苦的安撫道。
“啊”谷天朗痛苦地喊道,“你們騙人,剛才你們也這麼說”然後開始罵天罵地、罵爹罵娘,最後連英文都從嘴裡蹦了出來。
“兒子如果罵媽咪能讓你舒服的話,兒子你就儘管的罵。”麻倩淚眼巴巴心痛地說道。
姥姥看著搖頭。可憐天下父母心,“南南,不能幫幫孩子緩輕痛苦。”
“對啊!止痛藥。有沒有。”谷宇珩猛的抬眼看向方默南急切地說道。
“止痛藥,可以給你。”方默南看著他們雙眼放光,下面的一句話把他們打落塵埃,“如果使用止痛藥,那麼他的痛苦就會延長,你們考慮清楚了。”
“什麼意思。”麻倩手背抹抹雙眼道。
“意思是使用止疼藥,藥性會大打折扣,痛苦延長,本來七天會好,延長個十天、八天的都有可能。”老肖嚴肅地說道,“長痛不如短痛!”
“其實剛才喝的湯藥中,已經有止痛麻醉的成份了。”方默南溫和地說道。“老肖治療時,沒有任何措施,而是硬生生地扛下來的。”
潛臺詞是方默南已經特殊照顧了。
“啊!”
“啊”麻倩淒厲的喊道。
原來谷天朗張口咬著麻倩的手,血頓時就侵染了他的雙唇。
“天朗、鬆口,鬆口,那是你媽咪的手。”谷宇珩趕緊上前,想要撬開他的嘴。
麻倩倒抽一口冷氣道,“別,別讓他咬著吧!”她不停地急促呼吸著,可見有多疼。
谷天朗雙眼瞪著她,咬牙切齒的,一陣嗚咽後,眼球一翻又暈了過去。
這才鬆開了口,麻倩抽回自己的手,不停地抽吸。
“嘶”眾人看的倒抽一口冷氣,明顯咬下一塊兒肉來。
“利醫生,利醫生幫谷太太包紮一下。”方默南喊道。
利醫生揹著急救箱蹬蹬地跑過來,“谷太太,我們包紮一下吧!”知道她擔心孩子,所以他直接就地包紮了。
消毒的時候,麻倩呲牙咧嘴的,抽吸聲不停,卻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響,就怕聲音過大,吵醒孩子。讓他多暈過去一會兒,可是,那可真是疼!敷好藥,包紮好後。
利醫生交代了一下道,“別碰水,明兒下午換藥。”
直到晚上八點方默南才發話,擦去谷天朗雙腿的藥。
夫妻倆那個迅速啊!麻倩更是顧不上受傷的手!快速的把藥膏擦去。
“好了今天的治療完畢了,明天上午針灸,下午接著來。”方默南平靜地目光輕輕掃了一下麻倩受傷的手,帶著一種淡淡色澤的目光又落在他們夫妻二人身上。“針灸是為了減少小朋友的痛苦時間,還有多轉移一下孩子的注意力,講故事什麼的,別傻乎乎的只說忍啊忍的!那麼痛大人都忍不住,別說孩子了。”
夫妻倆慚愧的底下頭,有些尷尬地撓撓頭,都這麼驚慌失措了,哪裡像你這麼冷酷無情的,還有心情講故事!麻倩在心裡腹誹道。
“小朋友只敷藥了六個小時,我當時要敷上一晚上十二個小時,那真是煎熬。”老肖讚揚道,“小朋友你很棒哦!居然能堅持下來。”
谷天朗憤恨地瞪了方默南一眼,“哼”把頭扭向一邊。
“呃小孩子不懂事!方醫生別介意。”谷宇珩趕緊說道。
“沒關係!”方默南眸中閃過淡淡的琉璃色,心裡卻道:這小子苦頭還沒有吃夠,“與其瞪我,留著力氣,不如想想配合我,早日把雙腿治好了,也好過受苦。”
“哼爹地、媽咪我們走。”谷天朗有氣無力地說道。
“那方醫生我們先告辭了,打擾你這麼久。”谷宇珩不好意思道,她一直陪坐在房間內。“哦!我們住在凱悅酒店,明兒一早再來。”
方默南點點頭,看著谷宇珩抱著孩子和麻倩他們一起驅車離開。
“好了!南南咱們去吃飯吧!都這麼晚了,孩子們早就餓了。”姥姥趕緊催促道。
“都說了,如果有急診,你們先吃啦,不用等我的。”方默南面上帶著暖暖的笑意,笑著說道,“累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