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崔耀國說的有很長一段時間,這裡成了三不管一條街。他說。街上有人聚眾賭博,公安去抓時,人家只需把牌桌挪一挪,就到外省境內了。這種狀況常常令在場的辦案人員既痛恨又感到無能為力。
同樣,一些不法分子瞄準了三省接合部的有利條件,時常鑽空子。因此,流竄作案、易地銷贓等治安問題時有發生。他們在這個省作案,然後輕易逃跑到另一省避難,公安也有些無可奈何。
這還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然而治安亂好啊!雖然很不厚到但亂才能讓崔耀國拼命的工作,用來麻痺自己。有崔耀國這個玉面閻羅鎮著,起碼他所在的省,治安要好於其他兩省。
倒是他出色的工作能力,得到上級的賞識,升職就自然而然的了,這也算是無心插柳的結果吧!
可是隨著升職,對於經常忙碌且喜歡刑偵的他來說,沒有案子可破,閒下來就容易胡思亂想,加上他升職,十年前的那個傢伙升的比他還高,鬱悶的他得不到排擠,五年前就開始了夢遊。
方默南也無奈,如果十年前有dna的話,就好解決了,現在事情過了十年,所有的證據還留不留著都成問題,方默南只好乾巴巴地安慰道,“也許抓到真兇,不就能翻案了。儘量多多開導他,這樣能好的快些,”
兩人點點頭稱謝告辭離開。
姥姥和方媽轉頭進來,“怎麼樣了。”姥姥好奇地問道。
“找到病根兒了,餘下地就靠他們自己了。”方默南聳聳肩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方默南把事情詳細地複述了一遍,聽的方媽和姥姥瞠目結舌的,“還有這種事。”方媽咋舌道。
“大千世界,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沒有。”方默南笑道,“好了,既然沒事了,老媽我們該走了,雲縣已經在催了。”
“這就走啊!”方媽依依不捨道,卻也無可奈何。
“不走不成啊!”方默南撒嬌道。
方媽轉了副笑臉,“行了,什麼時候走,你爸也不在,去省裡了,為了高速公路出口的問題,少不得還要去京城一趟,為了修路的事‘跑部錢進’,這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
不過能這樣十來天都陪著她,當媽的也心滿意足了,畢竟雲縣還有病人等著呢!救人如救火,耽擱不得。
“對了,那崔耀國他的夢遊症就完全好了。”方媽問道。
“沒!七天後你把這個方子交給他,連續吃上三個月才行。”方默南斟酌的寫下了方子,遞給方媽。
“這樣就成,你不用複診嗎?”方媽擔心的問道,“會不會不負責任。”
“放心老媽!我現在就是懸絲診脈都沒問題,電話問診都沒問題,保證藥到病除。”方默南蹭蹭鼻尖,自信地說道。
“南南,可千萬別,這關乎人命。”方媽謹慎地說道。
“安啦!不見到病人,我不可能冒冒然的開方的,雖然我有這個把握。”方默南擺擺手笑道。
方媽好笑地看著她道,“我家南南也會對自己沒信心?”
方默南哭笑不得道,“老媽我是該自信,還是不自信啊!”她接著笑道,“老實說,信心這個東西很容易變成盲目的自大,留三分餘地永遠是必要的。對生命的敬畏,我也不敢啊!”
不過走之前,熊報春開著車先把方默南送到方媽的住處,然後方默南一股腦的從空間中拿出不少好料,都是常溫下能儲藏的,起碼能吃上半年,塞的方媽的一間臥室裡滿滿當當的。
塞的方媽直說夠了夠了,方默南笑道,“吃完了打電話我給郵寄,或者胖子的貨車捎來。”
“行,我不會跟你客氣的。”方媽笑道,這丫頭,即使不打電話,她可是算計著日子呢,差不多了,東西就來了,決不讓他們斷頓,當然如果方媽他們送人的話,那就得另說了。
就像韓志謙被韓爸爸打劫一樣,這是意料之外的。
回去的時候沒有雪,不過這車速也快不起來,高速公路還在修,年剛剛過完,道路上車來車往的,加上道路維修,而這國道上的擁擠就可以想象的出了。
這車速慢的,方默南只想罵娘,竟然比來的時候還慢。
一早就走了,路上堵堵,走走,直到後半夜才到了家。
方默南他們一個個灰頭土臉的,風塵僕僕的,維卡拉早早的接到他們要回來的電話,湯麵早早的備上,吃完飯。
維卡拉道,“這是在你走後收到的禮物,至於誰送的,來人說你拆開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