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司機手腳一哆嗦,方向一轉差點栽倒溝裡。“嘎吱”急剎車。
“你怎麼開車的。”相田直接一巴掌扇到司機的腦袋上。
“噗通嘶”
“大師大師!你沒事吧!”相田趕緊把夾在座位間的賀茂真源給攙扶起來。
賀茂真源在他的幫助下,坐好後,長喘一口氣,壓下痛楚悶聲說道,“回倫敦,沒事!如果想要我們死的話,我們已經不存在了。”
“對哦!對哦!這麼久沒有動靜。”司機趕緊調轉車頭,急急忙忙地朝倫敦駛去。
“啊!”賀茂真源淒厲地嘶喊道。
回到倫敦後,他才有心情關注自己的內傷,在發現丹田空空如也,再也無法凝聚真氣,丹田氣海被徹底的摧毀,他現在如個廢人一樣。這是他無法接受的。
活著還有什麼意義!賀茂真源清理乾淨自己,穿上白色的狩衣,頭戴高高的烏帽,用來剖腹的武士刀放在他正前方。刀下墊著潔白聖潔的布料。
坦胸露腹,盤坐於內室,膝上橫著一柄雪亮的太刀,閃著寒光。
此時的賀茂真源,正悠閒的吹著一隻蕭,蕭聲淒涼。絕望,如訴如泣。
這算什麼?臨死前的告別嗎?
相田站在門外來回的徘徊,還不來,還不來。
一曲終了,賀茂真源放下蕭,拿起了膝上的利刃。對準了自己的腹部,只有鮮血,才能洗刷我的恥辱,帶著必死的決心,刺向自己。
刀尖在離自己腹部的那一刻停住了。他全身不能動彈。
“砰”的一下,門被踹開。
“父親大人。”賀茂真遠看清來人後,羞愧地閉上眼。
“八嘎啪”帶著怒氣一個大耳刮子扇在賀茂真源的臉上。
他被打倒在地,頓時臉上腫的老高,如高山仰止。
“父親大人。”他乖乖的跪好,頭緊緊的貼著地板,“只有鮮血”
“砰”賀茂真源的話的還沒說完,男子一腳踹在他的肩頭,直接踹出兩米外,跌落在地板上。
站在門口觀看的相田。趕緊貼著牆站好,不過這腿肚子直打顫,真疼!
“笨蛋,如果每次失敗,都切腹自殺的話,賀茂家的早就死絕了。”他朝他吼道。
“父親大人,我不只是失敗,而是丹田被人給毀了。”他痛苦絕望地喊道。“我不能再修煉陰陽道術,更別提報仇了。”
“你腦子呢!腦袋不是還在,報仇不一定要親自動手。”他眼中是一閃而逝的狠辣!
“父親大人!”
“把事情的經過給我詳細的說來。”
“是!父親大人。”
聽完他們詳細的贅述。“相田!”
“嗨!”站在門外相田一個哆嗦,雙腳併攏,垂頭,恭敬地高聲喊道。
“去查查那兩人的來歷。”
“是!”
很快!
“屬下無能,查不到他們的來歷。”相田一臉羞憤地說道。
“這不怪你!化妝舞會,兩人又是帶著面具,既然出現過,就會留有蛛絲馬跡!”他擺手道。“眼下你的傷勢要緊。”
“明天我們回京都。”
“是!父親大人。”賀茂真源道。
經過幾天的修養傷勢雖未好轉,這情緒已經穩定下來,心中的仇恨是支援他活下來的力量,“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一定要奪回鎮魂石,都這樣了還心心念念不忘鎮魂石。
葉老三他們回到倫敦下榻的酒店,兩人閃進房間,黑暗中身體貼著牆,把整個房間,裡裡外外,是仔仔細細摸了個遍,每一面牆,每一處角落,每一件傢俱,吊燈,檯燈,床頭櫃,床下,賀軍堯甚至騰空而起在天花板上看了一圈,才下來。
職業習慣,即使在這裡住了幾天,每次回來都得細心的檢查一遍。
葉老三摸著下巴一臉的豔羨道,“我什麼時候,才能‘騰雲駕霧’啊!”
“勤加苦練!總有一天會的。”
“這麼晚了,你提著箱子上哪兒。”葉老三看著他提著黑色箱子朝外走去。“這是給小四的吧!”
“嗯!”賀軍堯說道。
葉老三接過箱子,“還是我去吧!你還得費一番腦子,把情報一字不漏的默寫下來。”
賀軍堯也不跟他計較,在他走後,衝了澡,穿著睡衣,坐到壁爐前,拿起紙筆,開始了專心致志的默寫。
雖然記憶力號稱超強,但大量的